【我是妈妈的专职医生】
我是妈妈的专职医生作者:苍井控
2009/10/22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也许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原故,让我在城市的学习生活一直都有些自卑,便是
同学友好的微笑,在我眼里也扭曲成嘲笑,讥讽,只有回到大山,我那个有些封
闭的小村,我才感到一种完全的解放,解脱。这个暑假,我回来了。
在学校(我们学校是所职校,医学方面的),在自我的压抑中,我并没有学
到太多东西,只一些皮毛的医术,在一次无意中接触到小摊上的一本成人小说,
有关乱伦的书,就不可抑止的迷上这类色情小书。越压抑,越变态,有时候我都
觉得自己很变态。真的。很变态。
坐了半天的车,又走了半天的山路,回到家,已经天已经黑了,我家小屋闪
着灯,我远远的叫了一声:「妈,妈,我回来了。」
马上附近几户的狗接着吠起来,小屋子门打了开,妈站在门口望了望。
「妈,是我,玉子」我又叫了句。
这时,妈才听出是我的声音,急急迎了出来。黑暗中妈妈小跑过来,抱住了
我:「玉子,你回来啦,学校过得习惯不?」用手捏了捏肩骨:「又瘦了。」
妈妈一个劲的关心我,却哪里知道她的宝贝儿子此刻正天人交战,刚才她抱
我,只感觉两个硕大的胸乳压在我胸口。我的鸡巴瞬间便涨到极点,正好顶在她
小腹间,或许妈妈太过关心我,而没有注意到小腹的异样。
「妈妈你抱得我太紧了。」我用手推着她的胸,手就像是嵌入棉里,陷入水
里,太柔!太软!忍不住小小抓了几下。妈妈这才感觉不对,松开了我。
「妈,我饿了。」我马上转移她注意。
「哦,回家,妈给你作吃的。」妈妈没再注意刚才我的动作,转而拉着我手
往家走。
看到此处,你们可能会觉得妈妈未免和我太亲了点,确实如此,自小我就和
妈妈和很亲,加上我一向很乖很听话,家里,妈妈疼我比妹妹要多的多。而我的
父亲,一个本份的山里人,平时沉默少言,就连妈妈也说不上几句,天一亮就出
去干农活,不过他很疼妈妈,农活很少让妈妈插手,妈妈只做做家务,和料理房
屋旁边的一些小地的蔬菜。
妈妈因为农活作得少,皮肤一点也不粗糙,加上天生丽质,虽然没有保养,
但四十来岁看起来也刚三十出头。白晰的皮肤,加上胸前两巨乳,丰腴的身材,
大大咧咧的性格,这就是我的妈妈。
回到家,父亲抬头看了我一眼,沉声说了句:「回来啦。」
然后又低头理他的烟叶,妈妈则奔去灶房弄饭,在堂屋有些压抑(我蛮怕我
爹),我便转身进了妹妹的屋子。
妹妹的屋子和我的屋子本是一个大屋,后来妹妹长大后,父亲就编了个竹篱
笆敷上土弄成个墙隔成两间,妹妹住里间,我住外间。
进去看见妹妹正埋头写字,我有些奇怪,村里没有老师,我是村里唯一识字
的孩子,我识字念书都是跟村里一个老中医学的(除了学识字,也学治病,这也
是后来为什么去学校学医的原因)。前两年,老中医去世了,村里都不识字,妹
妹这是跟谁学的呢?
走过去,看见妹妹正反复写着「李小玉」三个字。(我叫李玉,我妹叫李小
玉。)
「哟,丫头,会写名字喽。」我摸着妹妹的头,一低头,竟看见一抹白晰下
的两片小梨包,妹妹十五岁,身材发育非常好,胸前己经小具规模,凸起上的两
枚嫩红小乳尖,更是让我刚消停的欲望,再次勃起。
「谁教你的?」我贴着妹妹的屁股坐了下来。小裤叉绷得紧紧的小屁股就在
我面前,我边问她,边贴压着她的屁股,然后开始越来越大力的挤压。妹妹下意
识躲闪扭了几下,却被我一只手搂住她腰再动弹不了。
「哥,什么东西顶着我?」
「别动,哥问你谁教你写名字的?」我喘着粗气,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嗯。哥别动。嗯……是妈教我的……哥别顶我……」妹妹扭动着小屁股,
却让我更加刺激,我倒吸一口气,猛得一顶,紧紧搂着妹妹,面目甄的通红。
终于在一阵冷颤中放出了精华,妹妹转过头看着我,问道:「哥,怎么了?
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哥是路走多了,累的。」我连忙安抚妹妹,怕她发现我的龌龊行
径。
刚才射的太过猛烈,精液透过裤头,妹妹的裤叉也浸了不少,我忙找纸帮她
擦拭,可一摸上她紧绷的小屁股,鸡巴又不禁再度雄起,完了,再来一次,一定
会让爸妈发现。忙忙擦完她裤上的精液,然后捂着肚子,冲向茅房,我肚子痛?
嘿嘿,要整理一下事故现场。
整理完出来,妈妈己经端了碗热腾腾的面条,鸡蛋肉丝面,妹妹也跑了出来
故意撅着嘴说:「妈妈好偏心,哥哥吃面就有肉吃,我不干。」
「你个小丫头,你哥坐了一天车了。」妈妈笑着打了下妹妹手背。
「我说着玩呢,哥读书伤头脑,要多吃,格格格」妹妹俏笑着:「哥,回来
要教我识字,妈识的字不多,只几个,还是哥你以前教妈的。」
没想到,我无聊时教妈妈写的几个字,妈妈居然很认真的记了下来。
「嗯,哥在家要呆蛮久,不仅教你,妈妈也教。」看着俏丽的妹妹丰韵迷人
的妈妈,我下面又不安份了。唉。
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才起来(昨夜弄到很晚),我爸爸一早便外出忙农活
了,妈妈正在作午饭。
「妈,我饿了,嗯!」我从后面搂住了妈妈,这种亲密的小动作,妈妈从不
介意的。
「过去教你妹识字去,饭一下子就好。」妈妈用手肘推我。
「吃完饭,我也教妈妈识字好不?」 我装着撒娇,身体不停的扭,手不时
从乳房边缘擦过。
「嗯呢,妈要作饭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小孩子一样。」
妹妹正在堂屋扫地,我走过去,对着她耳边小声说了句:「妹,我弄你小穴
好不?」我们家乡没有小穴这个说法,妹妹听不懂。
「什么?哥你说什么?」妹妹一脸茫然我愈发兴奋:「我说,你听哥话不,
以后让哥弄你小穴好不?」
「我听你的啊,可小穴是什么啊?」妹妹问。
我淫淫的笑着:「反正听我话就对了,以后你就知道了。摆碗筷吧,要吃饭
了。」
「哦,好的。」妹妹果然很听话。
吃过午饭,父亲去里屋睡觉,妈妈则来到我的小屋学识字。
小桌前:
「妈妈,今天我教你几个关于身体部位的词。」我指着眼睛,然后在纸上写
出眼睛两个字,说:「这叫眼——睛,看情楚是怎么写的哦。」
妈妈很仔细的拿着笔,一笔一划的学写,嘴里也低声念着:「眼、眼!睛、
睛!」
而我却走了神,温柔秀丽的脸庞,微微出汗的鼻尖,润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地
咬着字音,多么精致的小嘴,要是含着我的东东该多爽啊。
「写完了,你看对吗?喂,玉子玉子。」妈妈连叫我两声,我才回过神来。
「哦,写得不错,下面我们写另个字。」
教完了五官的写法,我开始邪恶,在纸上写了个乳房,说这个词叫乳房。书
面的叫法,我们家乡没这种叫法,不过听到乳字,妈妈应该能理解。
「乳房?是哪儿?」妈妈沉吟片刻,问道:「是不是指奶子?」说完,又感
觉在儿子面前说有些不合适,脸不禁有些微微晕红。
「嗯!」我兴奋了,从妈妈嘴里说出这两个字,让我性奋,嗯,这才刚刚开
始。
「是的,乳房,就是奶子,不过城里人都叫乳房,书上也这么写的。」我要
保持正常,不让妈妈感觉到别扭,才能继续。
「哦。」妈妈应了声,小吸了口气,才提笔开始摹写。
「下面是乳头,『乳』字,妈妈该认识了,乳头就是奶头,就是我经常吃那
个。」我继续。
「是你小时……时候吃的。不是经常……」妈妈打断我道。
我故作生气,瞪了她眼:「妈,我在讲课啊,你别打断我,再说了,我小时
候吃,现在就不能吃么?」
「你长大了,妈也没……奶了。」这下妈妈脸彻底红透了。
「那不管,妈最疼我,没奶我以后也要吃,是吧?」我偷偷瞄了她眼,不行
这课还得上,得马上转移下注意力:「好啦好啦,妈妈学写吧。」
妈妈拿着笔,停了半晌才开始写。
接下来写了手臂,腹部,腰部……
「阴道,小穴。」我写下这几个字,感觉自己手都有些抖,从妈妈口中念出
来会是什么感觉呢?
我还没有开始念,妈妈一脸再度通红,由上至下,接下来什么部位,她也猜
到几分了。
「算了,今天写了很多了,再学记不住了,明天再教吧,我……我去叫你爸
起来了。」妈妈找了个借口跑出了小屋。
我不禁有些小失望,这才刚进入正题呢。没事,有的是时间。
「芸姨在家吗?芸姨,」脆生生的声音。
我一听,这是我张柱子哥家媳妇玉兰嫂子的声音。说起玉兰嫂子,也算附近
几个村子出了名的辣美人儿,二十七八年纪,长的漂亮,就是嘴上带刀子,乡上
好事的小青年也没一个敢惹她。
「这不在家吗,咋个不应一声呢,姨啊,别是扰着什么事了吧。格格格!」
「去,得了你的嘴。」妈妈低声回道。
「听说你家玉子回来啦?咋也不上他柱子哥家去瞧瞧?亏打小时柱子那么疼
他。」后面半句声音提高了不少,显然是朝着屋子里喊的。
玉兰嫂又说:「姨啊,你说昨天柱子上山弄柴火,给石头绊了一跤,回来这
脚就肿老高,用盐水敷着,也不消肿,现在床都下不了,这大老远的,又没得大
夫,上城里去要走大半天的路,我一个女人家,咋背得动,现在家家又忙……你
家玉子不是以前跟老许头学过几手么。又上城里学医,让他给柱子瞧瞧,兴许能
行。」
「他哪能行啊,三脚猫儿似的。」妈妈本是随口应了句,并没其它的意思。
玉兰嫂子不依了:「咋了咋了,还心疼你家宝贝疙瘩了,怕他累着,要不,
咱背着他去。柱子我背不起,他一个小P孩,提着就走了。」
我连忙出来应道:「哪里的话,柱子的事,咱跑断腿也要去帮忙瞧,是不嫂
子。」
「那你去看看吧,实在不行,回来让你爸弄个架子,你们爷俩把柱子弄到城
里去看看。」妈妈吩咐道。
「嗯,好类,走吧嫂子。」说着我往地上一蹲,立了个马步架子:「嫂子,
我背你?」
玉兰嫂伸手戳了我后脑一下:「瞧你皮的。占嫂子便宜,门都没有!前面走
着,我和你妈再说两句就来。」
柱子哥的脚确实肿得很高,不过其实并不如所见那般严重,我初步判断是脚
裸关节脱臼,以前跟老许头(老中医)学过几手接骨手法,不是很熟练,小狗小
猫还试过几下,人还没试过,一咬牙,活马当死马医,有码当无码医。
「柱子哥,你这骨头脱掉了,有些严重啊。」我故意将事情说得非常严重,
治好了是我本事大,治不好嘛,这么重的伤,也不怪我。
「就说你能不能弄吧?」玉兰嫂刚一进屋,劈头就是一句。
「我试试。」我左手扶住柱子小腿,右手握住脚掌,轻轻摆了两下。柱子哥
牙关紧紧收在咬在一起,显然很疼。
「没事,没事!」我见他一分神,猛地一拉。
「啊!」柱子一声惨叫,下意识的一脚把我踹了开。我没料到他反应如此激
烈。冷不丁被踹了个踉跄,差点跌倒。
玉兰嫂见状来扶,我就一顺势,干脆直接倒了下去。满脸的酥软,我的脸直
接和她胸部来了个亲密kiss。舒服啊。
为了多享受下,我假装站起,没站稳,又倒在嫂子怀里,这身子好软,唇鼻
间突然感觉一阵清凉,我的嘴正好贴在她在脖颈处的肌肤上,肌肤摩擦的撩人触
感,胸前的盈盈肉感,再加上嫂子颈前的发丝落在耳边,痒丝丝的让我几乎忍耐
不住。然而我的演技确实太多拙劣,骗过了柱子哥,却瞒不过嫂子。
正享受着,突然感觉腰间被人狠狠的一捏,我的妈啊,疼的我眼泪直飙。玉
兰嫂子推开我,瞪了我一眼,说:「快去给你哥治脚去,你要治不了,我会好好
治治你!」说着右手重重比了个扭开关的动作。
「柱子哥,你别乱动,放松一点。」我再度扶起他的伤脚,轻轻的按着关节
处,判断骨节的错位位置。一边又吩咐嫂子去弄点冰水来。
「柱子哥,听说春花要回来了。」趁他分心,「咕!」我猛地一拉、一错、
一顶,凭着感觉,把关节复位了。
「感觉好点没?柱子哥」我问。
「啥?春花要回来?」嫂子端着盆水,走了进来,进来后又转向我说:「大
热的天弄不到冰,在深井里打了盆水,冰凉凉的,你看行不?」
「行,嫂子,你用毛巾弄湿了给哥把脚敷一下。这几天记得,别让哥下地走
路,别让那脚受力啊,过几天应该差不多好了。」我叮嘱了几句,就准备闪人。
嫂子一把抓住我:「这就行啦,不打个针,开个什么药啥的?还有啥注意的
不?」
「打针吃药?我没那东西啊。」我一耸肩,摊了摊手:「至于有什么要特别
注意的嘛。耳朵伸过来。」我淫笑着在嫂子耳说了句:「不要做那事!」
嫂子笑着啐了我一口:「好你个玉子,城里回来学坏了,该干嘛干嘛去,没
空留你吃晚饭。」伸手又比划了个扭开关的动作!
我晕,闪!
晚饭后,乡下人没有什么休闲方式,无非就是串串门,或者在一起在大坝子
里,大树下面,架个椅子,端个凳子乘凉,扯扯张家长,李家短。
我们家没去大坝子,在房前的小地里乘着凉。爸爸搭着个凉椅斜斜躺着,妈
妈端着凳子靠在旁边,我则拿了个小木墩,坐在妈妈旁边,头枕在妈妈大腿上,
妹妹早不知跑哪儿去玩去了。
妈妈轻轻用手指捋着我的头发说着:「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
我早不是小孩子了,至少我现在枕着妈妈大腿的动机和小时完全不一样了。
我面向着妈妈,尽量将口鼻靠近妈妈最神秘的我最向住的阴部,虽然隔着衣物,
我仍依佛能感觉到那处神秘私,散发出的糜人气息,那里的小穴真的盛满多少蜜
汁。
我气息又不自觉的加重了,一股股热气透过衣物直抚着妈妈敏感的小穴。迷
蒙中,像一只只被藏在春天里隐秘的小手,不停的撩拔着妈妈的心弦,妈妈的气
息也不自觉变重了。
「玉子,你坐好,妈妈腿麻了。」妈妈试图找借口,避开我的「骚扰」。
我没有理她,转而问她:「妈,今天教你的字词都记住了吗,要不我们再温
习下子。」
我指了指眼睛,问她:「眼睛怎么写的?妈妈你用手指在我背上划,我看看
写得对不?」
因为没有再对着妈妈的私部,妈妈压力减了不少,配合着我在我背上一笔一
划的写着。
我也在妈妈背上写着。写着我一直想说的话:「妈妈,我想干你,干死你,
用我的大鸡巴干翻你的小穴。」
「你写的什么?」妈妈问我。
「以后再慢慢教你,教你说。」我回道。
写了一会儿,看着爸爸己经打着鼾,睡着了,我胆子大了起来,伸手抓住了
妈妈的奶子。妈妈显然吓了一大跳,一把甩开我的手,压低了声音:「玉子,你
要干啥?」
我故作平静:「妈妈,这个地方,我下午教过你,城里人怎么叫它的啊。」
说着,手又不甘的爬了上去。
「玉子,别闹了。」妈妈再度打开我的手,显然她怕惊动爸爸,动作幅度并
不大,说话的声音也压得低低地。
「你回答我,我就不闹,叫什么?」我说。
妈妈无奈,只得回答:「乳房。」
「什么?大点声。」我真的好坏。嘿嘿。
「乳房」妈妈声音略大重复了次。
「哦耶!」
我站了起来,高挺的小弟弟正对着妈妈。你们倒不用担心太多,黑夜的嘛,
妈妈也看不清楚。
「妈妈真聪明,比妹妹还聪明!」说着,我飞快的捧起妈妈的脸,重重在她
唇上亲了一口。然后飞奔回屋子(急啊,要泄火气!)。
第二天,我直至中午起来了,想起昨天的行为,我不禁有点小小的后怕,是
不是玩得有些过火了,万一妈妈生气了怎么办?万一从此和我有了隔膜怎么办?
妈妈正在灶房忙活,转头看见我出来就招呼说:「玉子,摆碗筷,去后山叫
你爸回来吃饭了。」
「哦,好!」我笑着应道,然后一蹦一跳的朝后山跑了,之前的忧虑完全一
扫而光,妈妈就是个见事忘的个性,即使不开心,也不会压在心里太久的。
妈妈看着我猴子一般的上蹦下跳,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孩
子是……还是……唉!」
吃饭的时候,妈妈也没有和平时不同,依然时不时帮我夹夹菜。
午饭过后,爸爸惯例性的午睡一会儿,妈妈则提水去屋前的小菜地浇水,我
当然是尾行。
妈妈拿着水瓢走在前面,我提着水桶跟在后面,每走一步灌一苗,妈妈便转
身从桶里舀一瓢水,她每一次低头舀水,我都试图从衣领里看到点什么,不过很
失望的是,妈妈里面穿了件收口白色背心,什么也看不到。
「哟,这不是玉子么。」村东张大妈从前面小路经过,看见我和妈妈便招呼
道:「玉子,有出息啊,刚在村口遇到玉兰,玉兰还说玉子把他家男人脚给治好
了,有出息的娃!」
「他能有什么本事,毛头小孩子一个。」妈妈客气着,回头看我,脸上却溢
满了心喜的笑意。
「回头让玉子,给我们家老于瞧瞧,他这两天有些咳嗽。你娘俩先忙,我还
要上桂英家去借个称。」张大妈说笑着走了。
妈妈伸手帮我擦了擦额上的汗,说:「玉子,太阳晒,进屋去吧。」
「不了,妈!我帮你提着水……」
这么会功夫,妈妈也出了身汗,衣服黏在身上竟把身段突显的分明。两个硕
大浑圆的雪白肉团傲然挺立,虽然隔着两层衣服,我还是依稀可以看到胸乳上的
两个小突点(乡下女人少有带胸罩,很多上了年纪的女人天热时,外面就套一件
衣服,一出汗,几乎透明。)。我不禁有些失神,放下桶,我转身跑回屋子,从
架子上扯了条毛巾,跑回菜地。
「妈,来,我帮你擦擦汗。」
我轻轻的帮妈妈擦拭着,姣美白皙的脸上,均着一层细汗,晕着一抹淡淡的
红色。微翘艳红的樱唇微微张着。丰满的胸乳,随着一呼一吸在不停的颤动。
我,我几乎有些把持不久,小弟弟再度涨大,还好起床时特意找了件很紧的
三角裤,外面又套条宽松的短裤,才使得外观上看起来不是很明显。
「妈,背也擦擦吧。」我不待妈妈反应,便绕到妈妈后面揭起妈妈的衣服,
帮妈妈擦起背来。
「好了,玉子不用擦了……啊!」妈妈一声低呼。
原来是我在背后鼓捣了没几下,便双手穿过妈妈腋下,伸到胸前,抓住了双
乳,假装有模有样的擦拭起来。左手扶住奶子,右手帮妈妈擦擦奶子下面的汗。
左手……手贴着妈妈胸部,感觉妈妈的心跳的好快。
「好了,玉子。」妈妈声音有点颤抖,伸手将我的手从她衣服里拖了出来,
道:「不、不用擦了,你去叫你爸起床了。」
「哦!」我轻轻深呼吸几下,偷偷平定下气息:「妈妈,你的奶子好软,真
好摸。是不是她们的奶子也这么软啊?明儿我问问玉兰嫂子,也摸摸她的。」
这时候要把妈妈从刚才的尴尬气氛中脱离出来,我只能装傻小子。
「啊?」妈妈被我无敌的问题给弄得怔了一怔:「傻孩子,女人那东西那能
随便让人摸的。」
「那谁能摸?」我继续装小孩。
「只有他男人……额,我给你说这些干嘛,去叫你爸了。」妈妈又吩咐道。
「那妈妈的我怎么能摸?」我一脸无辜的疑惑。
妈妈的俏脸顿时满是晕红。伸手就给了我一个栗头:「出去可别乱说瞎问,
快去叫你爸。」顿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又加了一句:「可别问你爸啊。」
「嗯。」我心下暗爽。滋溜溜的跑回屋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时不时的挑逗妈妈,当然我很有分寸,时不时的打打擦边
球,作些亲蜜小动作,一看妈妈微愠,便停手。有时候逗得她开心,便使使小动
作,偷偷捏几下屁股奶子,开始妈妈还轻声责骂我几句,后来发觉我死性不改拿
我没法,只要周围没人,动作不过份,也就随我了。
不过我更喜欢玩心跳,这天下午,爸爸蹲着编围鸡用的篱笆,妈妈在边上帮
手,我静静在旁看了一会,手便不老实了,悄悄从妈妈衣服下穿了上去捏了捏妈
妈酥软的奶子,妈妈脸色突变,伸手狠狠在我手背上捏了下。
「嘶!」我不由得痛呼一声。
爸爸听闻转过头看着我和妈妈:「怎么呢?」
「没事,没事。」我忙答道:「手被竹子割了下而己。」
「竹签子扎肉里没?来我看看。」说着爸爸起身就要过来。
我心下大跳,我的手来在妈妈衣服里,刚才由于我和妈妈都蹲着,妈妈身子
挡着。爸爸看不到。
这下他要是过来……(老爸看着儿子玩着老婆的奶子,我不杯具了?)
「我看看。」还好妈妈反应及时,一个转身背挡住了爸爸视线,迅速把我手
从她衣服里拉了出来。
「没啥事嘛?」妈妈托着我的手,眼睛却直愣愣地瞪着我。显然这次她生气
了。
「哪还没事,手都青了。」我故计重施,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委屈」着
道。
「手割了,咋会青呖?」爸爸听着有些疑惑。
「谁叫你乱摸,不割你,割谁!」(妈妈居然会一语双关哦。)
妈妈见我撅着嘴的样子,有些好笑,脸色微霁,用清凉细腻的小手抚了抚我
手背,说:「还痛?」
妹妹这时风风火火地冲了回来,冲着我嚷道:「哥,隔壁家秀秀姐洗澡时摔
了一跤,跌得好像不轻,善富哥叫你去瞧瞧娃有事没?」
「啥?」我一头雾水:「娃有事没?」
妈妈一惊,赶忙说道:「玉子,快去给瞧瞧,秀秀怀着娃呢,别把娃给摔没
了。」
天,还真拿我当神医了,妇科我哪会啊。叫苦没用,该去还得去!
去到善富家,哇,举家迎门候着。
也难怪,秀秀爹妈一直想要个儿子,哪知连生五个全女儿,实在没法,只得
招了个上门女婿,也就是善富哥。秀秀怀上了,就指着能抱个孙子,给家里留个
根儿。这一摔,全家上下那叫一个急。
我刚到大气还没喘,秀秀妈就拽着我到了内屋:「快看看,娃有事没?娃有
事没?」
秀秀和我一般年纪,家里排着最小,乡下人成婚早,刚满十五就和善富哥成
了亲,这几个月刚怀上,所以我之前才会不知她怀孕这事。
秀秀身材娇小匀称,五官像名字一样十分秀气,樱桃小嘴儿总是抿着,眼睫
毛很长,眼睛一眨一眨满是娇羞,以前见她总是低低着头,说不上几句话,脸就
羞得红红的。偏是这种娇羞,甚是勾人。
此刻她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床薄被,见我看她,登时双颊晕红,眼睛闪烁着
瞧向别处。不时目光偷偷瞧我一眼,见我还在看她,慌忙又闪开。
「你还好吧,肚子痛吗?」我轻声问着。说实话,我被她那一抹羞媚勾得心
跳不已。
秀秀轻轻摇头,上齿咬着下唇,依然不敢看我。我没想到她已为人妇,还这
般害羞。我慢慢靠着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去揭被子。
「你干嘛!」刘善富一声暴喝,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
秀秀娘拉了拉他,说:「人家玉子,给秀秀瞧病呢,你干嘛?」
我肩膀被他抓得有些生疼,不禁有些恼火,起身就要走。秀秀娘又拉住我,
笑道:「玉子莫要急,这娃就这性格,给秀秀再瞧瞧,看看我孙子有没有事。」
我抬头见善富还睁一对牛眼瞪着我,心底暗恼:「怕老子占你老婆便宜,老
子本来还没这心思,这下老子还偏偏要占够本。」
当下便笑着对秀秀娘说:「善富哥在这儿,我恐怕放不开手脚哦,善富怕我
占秀秀便宜是不?那我不瞧了吧。秀秀身子应该没啥事。」
「哪的话,要瞧要瞧。瞧瞧好点。」秀秀娘笑着对我说,转身便把善富往外
拽:「你不要在这儿碍事,走,跟我到外屋去,秀他爹,帮我把他拖出去。」
老两口死拽活拽才把善富拉到外屋,把门给关了上。
我见他们出去,便转身坐在床边,伸手去揭被子,哪知,秀秀满脸通红,双
手在被子里死死压着,不让我揭开。
「你干嘛啊?秀秀。」我问她:「我给你瞧病啊。」
「我……我……我里面没穿衣……衣裳。」秀秀低声回答。
哦,我才想起,秀秀是洗澡摔倒,被抱了出来,身上肯定还光着呢,难怪刚
才善富反应那么大。
我心里暗爽,笑着对她说:「可是,我要给你瞧病,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瞧
啊?」
「可是……瞧病不……不是捏下手腕就行了么?」
「可我是看你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啊,你不让我看肚子我怎么能知道,万
一你摔坏了,生下来的孩子缺胳膊少腿咋办?」我一脸「和善」的笑着解释。
秀秀显然被我说的缺胳膊少腿给吓住了,手松了松,低低地说:「那……那
你看吧。」
我反转身子,背对着秀秀坐着(这样坐,是为了是怕万一我下身有了反应让
秀秀看到就不好了),伸手揭开了她脚那头的被子。
刚洗过澡的秀秀,身上还有些湿湿的,如绸缎般细滑白皙的肌肤,葱白细嫩
的小脚指因紧张而倦缩着,两条骨肉细均的玉腿儿向上漫延交合在尾处与娇挺的
小屁股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儿,双腿间的阴毛,不,应该叫绒毛,稀稀疏疏地散在
小鱼儿的上端,腹部微微隆起,再往上揭,却又被秀秀摁住了被子。
我不禁好笑,小穴口儿都被我瞧光光了,还怕我看了那对嫩乳鸽子?我回头
看看她,才发觉她早己羞得把脸缩到被子里了。
我还想细细看看小穴儿,无奈她双腿紧紧合着,在腰腹形成个Y字,Y的下
端向下便是那细穴,可惜看不分明,我肯定不甘心啦,不过不急,先玩玩那双小
脚先。
「书上说,手足连心,脚乃心之根本。」我胡编乱绉的说着,伸手将那双纤
秀的小脚拿捏在手中,如新剥鸡蛋白,葱指心脚心儿透出点粉薄嫩红,让人忍不
住想含在口中吸吮。
双手触着那凝脂般的肌肤,只觉着温滑细腻,柔惹无骨,我捏着,不时用手
指挠挠她脚心,她受痒不住,缩缩了脚,想从我手中抽出去。
「别动。」我假装生气地喝了她一句:「我在给你瞧病呢,别乱动!」
「嗯!」被子里低呜着应了一声,小脚也没再缩着,重新伸展开。
顺着小脚慢慢向上,我感觉到她的紧张,小腿止不住的颤动,我没有停息,
一直向上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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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几天忙着赶几套模图,前两天弄错产品,不然不自己加班改,刚
毕业进的公司,不敢太意啊,为了挣个好表现,这几天睡都没怎么睡好,所以没
时间写这个。今晚自己码了一点儿,先传上,我还在写,一会儿再传一点儿。不
好意思了。
另感谢版主排版。因为我打字是直接在页面打的,边打边想,有时难免会出
错。有语句不通,情节不合理处,请各位帮忙指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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