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ht Walkers 暗夜行者】 第一卷 第一章
原作:巽 ヒロヲ (羊头狗肉)翻译:Pooyo (本站ID Puyo91)
2009年/04月/10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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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 Walkers
夜行/百鬼
序章
「嗳,鹰斗」
落日的余辉透过咖啡店的窗户,将矢神夕子的瞳孔染上一层金色。
「你的初恋,是什么时候?」
那一天。
小学六年级的暑假,我随母亲一起,像往年一样前去伯母家拜访。
伯母的家在乡下,出了门,沿着小道走出不远,便可以看到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
呼吸着清新的绿色的气息,忘我的在树林间奔跑——这是属于我的秘密基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渐渐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蝉鸣。
当我从如雨的蝉鸣声中回过神来时,天空已经染上了一层朱红色。
看看四周我突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围都是从没见过的景色。
不可思议的是,我心里却没有任何不安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四周的景色太过美丽,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吧。
抱着这一丝奇妙的安定感,我用树枝驱开齐腰的草丛,朝着落日的方向前进。
穿过低矮的树丛,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茂密的青草地——这里也被夕阳渲染上了一层金色。
身后的蝉鸣声渐渐远了,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流水的声音,这细微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于是我拨开一片片长草,往声源的方向寻去。
然后,我看到了她。
我惊呆了。
她一眼看去就不是日本人——高挺的鼻梁,深深的眼眶,微卷的波浪式长发仿佛闪耀着光芒——尽管头发是黑色的,却仍不像是日本人的样子。
现在想起来,她比当时的我要年长两三岁吧。
落日的余辉透过纯白的连衣裙,丝绸的布料下面,隐约可见柔美纤弱的曲线,她的面容有种贵族味道——美丽,楚楚动人,隐约还透着一丝稚嫩。
但是对当时的我来说,她看上去是那么的艳丽。
我不想对回忆进行美化,事实上回想起当初的情景时,我脑中所浮现的,绝非是美丽,可爱这样的词汇。
明明还只是个孩子——面对她的时候,我竟然燃起了欲望。
当然,那时候的我还不曾理解欲望这种情感,只是突然觉得身体炽热难耐,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胸中仿佛有股火焰在燃烧。
正是这种莫名的情感,让我惊呆了。
自己竟然会有这种感觉——
她竟然会有这种感觉——
看着对岸的她,看着她眼眸中升起的朦胧的水雾,我直觉的知道她此刻也跟我有同样的感觉。
不知道是夕阳的原因,还是自己的错觉,一瞬间——明明是黑色的她的瞳孔,仿佛闪过一道红色的光芒。
她开口了。
朱红的夕阳下,朱红的风景中,鲜红的双唇诱惑着我,明明说的是我从没听过的语言,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她在呼唤我。
横在眼前的是一条不宽的小溪,仿佛纵身一跃就能到达对岸。
水流很急,由于天色的原因,无法确切的看清楚水深,但我从自己站立的岩石往下望去,发觉溪水似乎不浅。
她在呼唤我。
朱色的水面,绯色的山峰,粉色的云彩,鲜艳的双唇——还有那双眸子中燃烧的红色火焰。
只要游过这条小溪,就能到达她的身边——一个声音在心里诱惑着我。
我仿佛着了魔一般,纵身跳进了面前的小溪,接着还没来得及游出一步,就被水流冲了一个跟头。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深蓝色的星空,一轮圆月高高挂在正上方——此时已是深夜了。
银色的月光下,我躺在溪边一块冰冷的岩石上,闭上双眼,脑中浮现起那具陶瓷般洁白的身体。
还有那梦幻般的,淡淡的,妖艳的笑容。
那就是——
那就是,我羽室鹰斗的初恋。
「哼——」
听完我的叙述,夕子托着腮,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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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距离学校不远的街角,有这么一家小吃店兼咖啡店,此刻我就跟夕子一起在这里共进晚餐。
待会儿我还要去私塾打工,要是换作平日,我直接在家啃两块面包匆匆应付一下就算晚餐,不过今天却不得不陪着夕子来店里吃饭。
作为不知道第十几次失恋的记念,夕子今晚一口气搞定了三份雪糕。
本来她是打算找我出来喝个痛快,总算让我劝住了——虽然严格来说我们俩作为未成年人还不准喝酒,不过这时候谁敢跟她提这个?
这家伙平时就是个大胃口,此刻眼看她消灭三份雪糕也不算太惊讶,而且对于夕子失恋的事情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做个统计的话,夕子被别人甩的几率应该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以上吧。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清爽的短发在脑后扎起一个小尾巴,配上一副无框眼镜,凭良心说夕子可以算是挺可爱的类型——如果她的吃相不是这么令人幻想破灭的话。
不过这次好像不是夕子被别人甩,反而是她主动甩了别人,而且方还是大学中有名的大众情人,很多人私下里对夕子这番壮举颇为感叹——虽然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不过作为夕子的青梅竹马,总有些话会传到我耳里。
至于被甩的那个家伙,关于他的人品似乎还有一些不太好听的传言,不过这些我就更不感兴趣了。
「对了,关于刚才那个初恋的话题」
我正喝着咖啡,夕子突然说道。
「嗯?」
「我觉得那番情景,会不会是你自己做梦或者幻觉什么的?」
「…老实说我也没办法确定」
我想了想,继续说道。
「那晚之后,我就因为发烧而躺了一个礼拜——就算是夏天,在溪水里泡了大半夜,任谁的身体也受不了吧」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看不出来,鹰斗还是个挺纤细的人嘛——刚上小学的时候人家还把你误当成女孩子呢」
「你还好意思说。」
「切,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夕子满不在乎的表情。
「唔,话说回来,要说是发烧引起的幻觉,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别的先不说,就说我在乡下的山林里突然看到一个外国人,这事情本身就不太合理吧。」
「…先不管是真是假,这就是你心中的初恋吗?」
「嗯」
听到我的回答,夕子皱着眉头的看着窗外,表情似乎严肃了几分。
太阳已经落山了,寂静的大街上,一道纤弱的身影从远方行来。
贵族般的容貌,洁白的皮肤,美丽的面容没有一丝感情,黑色的卷发柔顺的贴着同样是黑色衣服,反射出微弱的光芒,眼眸中有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老成,仿佛无星的夜空一般,漆黑,深邃。
冬日的寒风刮的衣摆瑟瑟作响,她却看不出一丝寒冷的样子,走到一处无人的十字街口,少女停了下来,回过头确认了一下——没有其他路人的身影。
少女微微一笑,仰首望向夜空,半轮明月此刻高高挂在头顶,当这月亮西沉的时候,就是夜色最深的时刻。
「就选在那个时候吧——」
少女的话带着几分笑意,消失在夜晚的空气中。
结束了私塾的打工,我回到自己的公寓。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父母由于事故离开了人世,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一个人居住的日子,以前全家住的房子,对我一个人来说实在太大了,在葬礼结束以后我便搬离那里,租下了这间公寓。
父母留给我的遗产,现在都是由夕子的父亲帮我在管理,我们两家相识十几年了,交情之深自然是不用多讲。
虽说生活费跟学费都从遗产中预备好了,但是钱总有用光的一天,所以学业之余我也找了几分兼职。
刚刚走到玄关,鞋子还没脱,口袋中的移动电话响了。
「喂,是羽室君吗?我是世宫」
打电话来的是夕子的一个朋友。
「请问,夕子是不是在你那里?」
「没」
我回答的很干脆,世宫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告诉你,夕子现在失踪了,既没回家又不在学校,我打电话问其他朋友,他们也都说没有见过…我还想会不会在你那里,这才打电话问你…」
「是吗」
「羽室君,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电话那头,世宫的语气似乎有些发火了。
「不,没那回事」
「啊——对不起,我突然这么大声…」
世宫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有点后悔——其实这不能怪她,我不喜欢将情感表露在言行之中,世宫不了解这点,误以为我对夕子的事情毫不关心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跟你说…那个时候的那须野君,好像有些不对劲」
世宫将话题拉回来,她口中的那须野,就是这回被夕子甩掉的男人了。
「夕子跟他分手的时候,曾拜托我躲在旁边替她放哨,她说担心那须野有什么危险的举动的…」
「那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嗯,那须野君被夕子打了一个耳光…我当时也吓了一跳,我怕他报复夕子,所以赶紧跑出来喊人,当时那须野的脸色很难看,而且还说了一些可怕的话…」
「是吗」
我暗暗的咬了咬牙——关于那家伙的一些传言,恐怕不仅仅是传言那么简单了。
「夕子当时很平静,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可是这时候回想起来,果然还是很担心…」
「明白了,我会尽力去找的」
「嗯,拜托你了」
挂了电话,我顺手将衣架上的外套重新穿起来,关了门急急跑到楼下,摩托车的引擎还是热的,我发动引擎驶上了街道。
这里是海边的一块旧工地,几栋工程中半途而废的建筑,孤零零的伫立在冰冷的泥土中。
半部分是灰白的混凝土结构,再往上看就剩下了几根错杂的钢筋骨架,在夜色的笼罩下仿佛几具怪兽的尸体,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在其中一栋建筑下面,停着一辆小型运货车,夕子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在这辆车上。
「——!」
夕子双手被铐住,仿佛货物一般横扔在后座上,她身边围着四个男子,其中一个就是那须野。
「药效已经过了吗」
黑暗的车厢内,那须野英俊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异样的笑容。
夕子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从前是那么爱这张面容,回想起平时那须野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幅狰狞的笑容,夕子只觉得恶心的想吐。
「那须野,一开始就要用那玩意儿吗?」
「当然,反正又不是处女了,保证最后爽死你」
车厢内的几个男人顿时一副饿狼般的表情,嘿嘿笑了起来。
迷药的效果还没完全过去,夕子此刻还感觉头晕晕的,但即使如此,她也从男人们笑声中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臭婊子,竟敢让我丢脸」
「别、别胡说!」
夕子挣扎这朝那须野的脸上踢去,她恨不得让那张面孔永远消失,但是这脚还没踢出,就被男人们轻易的抓住了。
「嘿,别这么冲动!」
「就是,老实点!」
几只手顺势就在夕子腿上摸了起来,夕子心头一震,冰冷的绝望感当头淋了下来。
「嘿,好不容易让你尝尝这东西的味道」
那须野举起一支针筒,在夕子苍白的脸前晃了晃。
「不靠那东西你就碰不到女人吗?你这混蛋!放开我!」
夕子挣扎不过,被那须野按住了手腕。
「过会儿你就嚣张不起来了」
那须野病态的嘿嘿笑着,熟练的把针筒摆好位置。
「住手!停!不要!」
夕子发疯似的挣扎,乞求,但是男人们丝毫不为所动,他们仿佛一群食肉动物见到了美味一般盯着夕子,眼睛闪闪发光,把她的身体牢牢的按住。
夕子突然停止了挣扎,在她眼前看到的是一支已经空了的针筒,然后——
「呀——!!!」
饱含这恐怖与绝望的惨叫声,撕破了夜的寂静。
「不要!!!救命,救命啊——」
少女凄惨的呼救声在这工地上格外刺耳,可惜没有人能够听到了。
黑色的令人绝望的快感,仿佛波浪一般从身体的各处传来,侵蚀着大脑的神经。
夕子的衣服早已被撕的不见踪影,正四肢朝天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最初还感觉到疼痛的花瓣,此刻已分泌出晶亮的液体,主动的迎合着男人们的肉棒,伴随着每一次抽插,快感的电流沿着背脊穿过身体,麻痹这夕子的大脑。
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此刻早已发出欢喜的呻吟了吧?
堵住夕子嘴巴的,是男人怒张的肉棒——夕子用左肘支撑着上半身,嘴里含着两个男人的肉棒,右手则套弄这另一根。
少女的脸蛋上,口腔中,已经不知道被射入了多少精液,那副无框眼镜倒是还戴在脸上,不过镜片已经被精液涂上了一层乳白色。
腥臭的镜子的味道刺激这夕子的味蕾,让夕子的情欲更加高涨。
身后的男子突然一声低吼,紧接着将炙热的精液注入了夕子的膣内。
「唔!嗯嗯~~~」
滋——滋——随着断断续续的射精,腔肉清晰的感受到肉棒传来的律动,夕子紧弓着腰,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看到这副淫荡的模样,男人们嘻嘻哈哈的嘲笑着夕子,但是这些话已经无法传递到少女的大脑了。
之前享受夕子口交的两个男子中的一个,将肉棒从她嘴中抽了出来,转到夕子的背后。
用不着男子催,夕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屁股高高抬起,轻轻的左右摇摆着诱惑对方。
「进来…把肉棒…快点插进来…」
夕子毫无廉耻的乞求着男人的肉棒,但是男人已经射精了好几次,此刻反倒不慌不忙起来,他提着肉棒,用龟头在夕子的入口附近缓缓的摩擦着。
「啊…呀…呀、别,别逗人家拉…!」
不管已经迎来了多少次绝顶,夕子的身体仍然感不到满足,她顾不上奉仕口中的肉棒,回过头半狂乱的朝身后的男人喊着。
男子不理会夕子的请求,举手在少女蜜桃般的丰翘臀部上狠狠的拍了下去。
「呀!好痛!别打了,别打了呀!」
男子嘿嘿狞笑,继续在夕子白净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巴掌印。
「对、对不起,对不起…」
被麻药侵蚀的心灵轻易的就屈服了,夕子哭泣着乞求男人原谅。
「请,请原谅我…呀!啊!啊…大肉棒…请把肉棒给我…」
痛苦与耻辱混合成奇妙的快感,燃烧着夕子的身体。
夕子感受到身体再次被塞满,但是这次不是蜜穴,而是上面的菊穴。
「那、那个地方…唔啊~~~!」
硬邦邦的肉棒仿佛是一把刀子,将肛门的嫩肉分了开来。
「唔!呀!呀~~~!」
龟头毫不留情的刮擦着直肠的粘膜,换作平常肯定是无比的痛苦,此刻却化作狂乱的快感灼烧这夕子的大脑。
「唔啊!哈!哈呀!!!」
仿佛要把肛门内的皱襞磨平一般,男人开始在夕子的体内疯狂的抽插。
原本仰躺着的夕子奋力翻转身子,跨在男人的肉棒上,与背后的男人形成骑乘位的姿势。
刚直的肉棒深深的刺入直肠的内部。
「呼哇!好、好涨!屁眼里塞的好涨!」
男人握住夕子反弓的腰肢,在夕子体内疯狂的搅拌。
「哈呀!啊!啊!屁、屁眼…」
意味不明的单词从夕子桃色的双唇中跳出来,刚才在身后干她的男子走过来,把肉棒送到夕子的面前。
被爱液与精液涂的发亮的肉棒软软的耷拉在夕子眼前,少女毫不犹豫的张嘴将肉棒吞进口中。
「唔…唔滋…滋卟…哈唔、唔…嗯、嗯唔…滋卟…」
仿佛为了犒劳刚才对自己的侵犯,夕子热情的奉仕着口中的肉棒。
她先是紧紧嘬住肉棒的铃口,将精管当中残留的镜子吸出来,混着唾液吞进肚子,接着将肉棒深一点吞入口中,卖力的用舌头拨弄着肉杆,刚才还软趴趴的肉棒,渐渐的再次充血勃起。
感受到口中的肉棒再振雄风,一想到待会儿它又能插进自己体内,夕子只觉得自己身体变得更加炙热。
被夕子晾在一边的另外两只肉棒,此刻也伸到她春情荡漾的脸前,混杂着各种体液的龟头与肉杆,摩擦着夕子的脸颊,白里透红的皮肤,涂满了名为精液的化妆品。
想到这一点,夕子的脑中更是一片恍惚,她不时的吐出口中的肉棒,用手指轻柔的套弄着,再用舌头从根部往上舔去。
此时摩擦着她脸颊的肉棒当中的一只,微微的跳动了两下,察觉到对方将要射精的夕子,赶紧转而将这支肉棒含进口中,接着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夕子的口中。
「嗯、嗯嗯…唔咕、唔咕、唔咕…」
用唾液稀释着口中雄性的粘液,夕子喉咙上下活动,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嗯…呼啊…好吃…精液好好吃…」
夕子的脸上浮现出奇异的笑容,仿佛一朵坏掉的花。
青春可人的脸上,饱满玲珑的胸脯上,全部沐浴着热乎乎的乳白色液体。
「啊!啊啊嗯…好多…好多精液…!」
身下的肉棒继续突刺着夕子的菊穴,她配合着对方上下摆动着身体,口中发出欢喜的呻吟。
夕子玉葱般的手指,将脸上精子形成的块状果冻刮起来,送到口中滋滋的吮吸,粉红的嘴唇上亮晶晶的,散发着妖艳的光芒,舌头仿佛软体动物一般,灵活的将粘在手指上的精子舔的干干净净。
被这淫荡的模样刺激到的男人,将夕子的身体往后一推。
「呀!」
夕子倒进正从下面侵犯自己的男人怀里,直肠中肉棒抽插的角度顿时变得更加紧张,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面前的男人顺势将肉棒插进夕子粉嫩的蜜穴当中。
「嗯啊啊啊~~!」
滋的一声,先前残留在膣内的精液,从两人的结合部位溢了出来。
「哈呀!啊嗯!啊!啊!啊!啊!」
两支肉棒分别在蜜穴与菊座中抽插,性感的神经同时受到两种不同频率的刺激,夕子断续迎来了数次小高潮。
此时此刻,对于男人的厌恶,早已不见了踪影,对于赐予自己异常的快乐的肉棒,夕子的脑中只剩下为它们服务的念头。
男子当中的一人,跪在夕子的身前 ,双手捧起少女坚挺而饱满的双乳,夹住了自己的肉棒。
不论是男子的肉棒还是夕子的乳房上,都已经沾满了唾液,精液,爱液种种液体,男子抽插起来竟是十分顺滑,受到刺激的乳头更是勃起的甚至有几分疼痛。
男子用手指在坚挺的乳头上弹了一下,继续侵犯着夕子的胸部。
「呀!胸部!奶子好舒服!好舒服!」
男人玩弄着夕子的乳头,时而拉长,时而戳紧,高亢的呻吟从夕子口中传出来。
「奶头!奶头好刺激!呀!哈!嗯啊啊!呀!唔!嗯唔唔唔唔!」
夕子仰起喉咙正放肆呻吟,冷不防一根肉棒又伸到了她的嘴边,夕子第一时间将肉棒含进了嘴中。
身体上下全部插着男人的肉棒,口中的那只肉棒更是让她连呻吟的空余都没。
「唔!唔咕!呼卟!呼唔…嗯…嗯嗯嗯嗯~!」
所有的理性早已经被击成碎片,连感情也被撕裂,只剩下对于快感本能的反应。
由于麻药变得不知满足的蜜穴中,早已填满了甘美、炙热的白色毒液,夕子更进一步寻求着男人们的陵辱,腰肢摇摆着,膣肉挤压着,身体扭动着,口中舔弄着肉棒。
继续!继续!继续!继续…!
这永远无法满足,没有终点的欲望之路,前方尽是一片黑色。
抛掉原本缠绕着自己的对于毁灭的预感,夕子更加贪婪的渴求着男人们的精液,乞求着他们将精子注入自己身体。
男人们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一次次射精直到身体痉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内外沐浴着数不清的精液,夕子仿佛灵魂被撕裂般的绝叫在夜空中回响。
这就是传说中的俱乐部?我打量着眼前的招牌,脑子里一片迷糊。
某条商业街背后的小巷里,一栋有些肮脏的大楼地下,四周墙壁都是裸露的混凝土,让人感觉这地方仿佛还没完工一般。
空中回响着节奏强烈的电子音乐,眼前是忽明忽暗的七彩灯光,客人们或在昏暗的光线下放肆舞动,或在吧台前痛饮,如果这就是俱乐部的话,想必也属于比较低级的那种吧。
我穿着深棕色的上衣,外面套了件皮夹克,在人群中穿梭着,周围的客人仿佛当我透明一般,仍旧自顾自的摇摆着身体,借着音乐与酒精麻醉自己。
终于,我从人群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石原是吧?」
我走到一个坐在地板上,正跟同伴聊着什么的青年面前,开口问道。
这个叫石原的男子阴沉着脸,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在找矢神夕子,你认识她对吧?」
似乎一时没听明白我的话,石原一脸茫然的表情。
「没听到我说话吗?我在找一个叫矢神女孩子」
「啊?」
这家伙嚣张的盯着我,一口威胁的语气。
「矢神跟那须野在一起对吧?你知道那家伙现在在哪里吗?」
「别烦我,滚!」
扔下这句话,石原又回过头跟同伴们聊了起来,看起来兴致正高。
我叹了口气——对着这家伙就是一脚。
「咳!」
皮靴的脚尖正好踢在尾椎骨部位,看你再无视我的问话。
「咳!唔呕呕!」
石原仿佛将胃中的食物吐了个干净,无力的躺倒在地板上,我小心的避开地上的污秽走到这家伙身边,突然从旁边伸出来一只手揪住了我的衣领。
「这位客人,您这样做我们可就为难了。」
一个颇为强壮的大胡子男人正威胁的将眼睛凑到我面前,看打扮应该是这家俱乐部的保安,在他身后还站着个个头稍高的家伙,双手抱胸打量着我。
「……」
我看准时机,反手也揪住大胡子的衣领侧身一扯,利用对方身体的惯性将他拉了过来,然后松开他的衣领,右臂内曲,一记肘击砸在他的侧头部。
「唔!」
趁着他的脸还没落地,我跳起来右膝上扬,又是一记膝顶,利用老师教我的葛城流柔拳术,干净利落的将大胡子放倒在地。
「臭小子!!」
另一个家伙见势冲过来就是一脚,可惜这家伙速度实在太慢,跟老师相比简直就像是慢镜头。
不过这记踢腿看起来力量倒是挺足,我顺手牵过大胡子的脑袋,正好迎上他同伙的这记踢腿。
「什…?」
对方一个收势不及,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我瞄准他的跨间一记撩踢,这是柔拳术的另一个招数——「蛇蝎」。
「啊啊啊——!」
高个子捂着自己裆部,痛苦的倒在地上。
其他的客人看到这边的打斗,吓得声都不敢出,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啊啊,麻烦。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惯听到别人的惨叫,刚刚这几记下手虽然有点过分,但是对我来说确实是最稳妥的解决方法。
我面无表情的迈过两个保安,走到正在喘气的石原面前。
用腿顶住他的膝盖,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封住他反击的机会,然后将右手盖在他的脸上,食指正好指着他的右眼。
「哇啊啊!停!住手!住手啊!」
我只是用食指轻轻的在石原眼球上摩挲,他就已经吓得快要发狂了。
「我没时间跟你耗,矢神夕子是不是在那须野那里?」
「没错!没错!」
你一开始老老实实交代不就完了,我不爽的盯着这混蛋。
「你借了一台运货车给那须野是吧?」
「对!对!那须野就在那栋大楼底下!」
「什么大楼?」
「在废工地!轻点、小心、小心我的眼睛!」
「到底在哪?说清楚!」
「就是废工地,就是海边那个二次开发的工地,有几栋半途停工的废楼!每次绑架女孩子,都会带到那里去!我说的是真的!」
「是吗」
我放开他,朝门外走去,客人们全都噤若寒蝉,小心的给我让出一条通道。
骑在心爱的摩托车上,我迎着寒风疯狂的加速着油门,咧咧的风声中只听到自己牙关咬的咯咯作响。
此时此刻——
远方的某处高空建筑上,一场常人无法想象的冲突正激烈上演。
破败混凝土当中伸展出数根狰狞的钢筋,在这离地上百米高空中,竟然有三个人影在相互对峙着。
其中一个是穿着茶色长外套,一头长发的年轻女性。
另一个是身穿银质链甲,上面套着一件印满变形十字架图案风衣的金发青年。
还有一个,是黑衣黑发的少女。
四周的安全网早已经破烂不堪,冰冷的劲风扑面刮来,而这三个人就这么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这个可怕的地方。
「退魔师冬条绮罗,还有异端审问官乔瓦尼·巴蒂斯图塔·切博…」
苍冷的月光从从天空中洒落,从背后勾勒出少女半边身体的轮廓,她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
「这可真是令人惊讶呢,你们这对死对头,竟然特地组成共同了战线」
「你未免太抬举自己了,吸血鬼」
被称作切博的青年首先作出回应,他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优雅的微笑。
「绮罗小姐可以说只算是现场指导而已,对付你,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随着这句话说完,青年的双手魔术般出现了一长一短两柄剑,这两柄剑的剑身犹如针一般,尖锐而纤细——这是西洋的刺剑。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到时候我可不帮你哦」
美丽的长发女子闻言微微一笑,换了个轻松的姿势,仿佛置身事外的模样。
「那是当然,在下可没有无耻到想要接受异教徒的帮助」
「让我猜猜,你该不会害怕自己的工作被第八机密机关的人抢去吧?」
少女的发言仿佛一根钢针,正好刺痛这名青年的弱点。
「……」
「你放心好了,那些家伙现在还在大陆游荡呢,在这个国家,咬的我最紧的基督徒,就是你——」
「同时,也将是最后一个」
切博打断少女的发言,将手中双剑交错一横,朝对手的方向前进。
而少女就安静的站在一处钢筋顶端,她的周围再没有一丝地方可以立足,往下看去,只有一片令人头晕目眩的黑暗。
「这里将成为你伏罪的牢笼,被这么多钢筋包围住,我想就算是你,也没办法顺利的使出那招吧?」
「……」
面对切博的嘲弄,少女只是沉默作为回应。
「我可不会接受你的忏悔哟」
「你以为我会那么做?」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结冰了一般。
绮罗拨了下被风吹乱的长发,脸上再次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两位不要客气,我期待你们的表现」
切博对于绮罗的挑拨也是不发一言,挺剑朝少女跳去。
迎着敌人手中的寒光,少女也毫不示弱的跃向空中。
锵!
纵横的钢筋构成的格子当中,抱着红色十字架的青年与黑服少女之间的战斗,正式展开.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