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夺】【卷一】第十一章 第一课
【乱&夺】
作者:Sflo(不文博士)
2012/03/23发表于:SexInSex
卷一 东阳萌动
第十一章 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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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解:人生第一课,有虚指有实谓,至于何者为虚,就由读者自己体会了。
倒两天时差,大家久等了。实说实说,还是中国的东西好吃啊!美国人根本
就没有饮食文化,就会吃个热狗汉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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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
这是一篇我早已烂熟于胸的散文,初中学时我已能轻松背出。小学四年级开
始,妈妈就找来初中课本,让我背诵其中的名家篇帙。初二时高中阶段的篇章我
也倒背如流,结果导致我高中语文课都用来看小说了。
经典是不会过时的,朱先生用自己非凡的文采,向诸位坚持认为文言文才能
写美文的学究证明了,用白话文也能写出感人至深的优雅文章。近十年没有读过,
但读到「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
泪又来了。」我依然能找到那份感动。
大学新生报到时,本是妈妈和我一起去,结果爷爷说想去看看全省最好的师
范学校什么样,强迫妈妈销了假,和奶奶亲自带我去了省城。年届七旬还自己手
提肩背,不让我拎包,说我以后就是知识分子了,不用干这种粗活儿。到了报名
处,他又抢了单子帮我到处奔走,排队、体检、领军装,秋老虎正肆虐,看着他
湿透的白衬衣已经污迹斑斑,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可进了寝室,不一会儿我的感动就被某种虚荣所替代,室友们见我是爷爷奶
奶送来的,眼神中明显有嘲弄的意味,我有点想爷爷奶奶快点离开;奶奶拿着我
的凉席去厕所洗,吓坏了里面一群男生,又引得大家的嘲笑;面对其他室友的家
长,爷爷奶奶说出来的话实在有点跟不上形势,让我感觉很没面子。
下午吃过饭,我便找了借口让爷爷奶奶回江城,避免和他们一起逛校园。心
中只想他们赶紧离开,好让我能在室友面前挺起胸膛,而不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回想起二老走上长途车的那刻,他们眼中没有半分的不快,而是满心欢喜地叫我
好好学习,以后像妈妈一样做个好老师。夕阳下的两条身影,让此刻的我泛起「
晶莹的泪光」。
教材虽然变动了,但课文的内容还是一样,面对初二的学生,可讲解的内容
也相对稳定,教纲要求的政治色彩相比过去已然暗淡,更多要给学生传达的是亲
情的重要。教学参考我已读了好多遍,婉丽姐借给我的旧教案也做了近乎抄袭的
借鉴,昨天下午在家里对着镜子,在妈妈指导下演练了好几次。
可是我还是很紧张,端着杯子好一阵才发觉非常烫手,耳朵有些发嗡,听周
围老师说话都像戴着耳机,或许我昨晚不该跟林月儿去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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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把神族的任务做完一关,旁边林月儿早已撅起了小嘴儿,像是待食的
小雀儿,非让我陪她聊天。让老板帮忙存个档,才打开了OICQ。「小鱼鱼,
你帮我换个网名吧。」不知何时,我在月儿口中从「俞老师」变成了「小鱼鱼」
或者她的意思是「小俞俞」。
「「月朦胧」多美的名字,换来干嘛?」
「嗯……不嘛,你看你的网名『北溟有鱼』,这么有文化,我都看不懂什么
意思。我这就像个村姑,完全配不上你。」
「这个,不是跟你说过是《庄子》的第一句吗,怎么又忘了?」
「我是说以前,现在当然知道了,讲条大鱼要去南海嘛。还,还变成了一只
大鸟什么。呵呵,我又忘了。」
「你呀!」正想调侃她几句,转头看见猫眼儿般的双眸,如花的笑妍,不禁
改口道:「你真漂亮!」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嘴上是批评我,但身材却斜了过来,附在
我耳边吐着气低声道:「你说的真的吗?」
「当然,你真的很漂亮。」
「那你吻我吧,小鱼鱼。嗯,脸,轻轻地,别被人发现。」
我的嘴在她如脂的脸蛋上匆匆一触,两个人就赶紧分开,仿似惊弓的小鸟。
「奇怪,怎么我让思逸加你好多次,都是搜不到你的号码?干脆你加她吧。」
噼啪乱点键盘,搜到了吴思逸的号码,她居然用真名作网名,这姑娘有点意
思。「月儿,我加了她也没话说啊,我都不认识她。」
「你们都认识我嘛,而且一回生两回熟,你是我男朋友,她是我最好的女朋
友,所以你们必须是好友。」
「咦!周色狼上线了。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铁哥们儿之一,你要加他不?」
这小子八月里买了台电脑,家里能上网了,真是爽啊!
「加、加,快把他号码给我,嗯,把你所有的好友号码都给我,我要认识你
所有的朋友。」小丫头显得异常兴奋。
「呵呵,小鱼鱼,你这个同学很帅吗?居然叫『美周郎』……嘿嘿,他问我
是GG还是MM呢,他还真有点色。」
「嘿嘿,月儿,你先别告诉他你是谁啊,我们来逗逗他。」我一脸坏笑道。
这一晚我们就在逗弄周朗中度过,月儿扮作想找个男朋友的寂寞女大学生,
极尽挑逗之能,让周色狼原形毕露。这一边的电脑屏上「美周郎」对我爱理不理,
偶尔发几句「哥们儿有事」「忙」「自己打星际去」;那一边MM上MM下的,
还不时打听月儿的联系方式。
直到十点半,「月朦胧」发给「美周郎」一句——对不起,我跟你开玩笑呢,
我是俞辰越的女朋友:)886
我这边才收到一连串「美周郎」的疯骂。
之后,送月儿回学校,临别又是一阵「口舌之争」,我的舌头被训练的已经
能主动出击了,与月儿的小舌相互追逐,品尝着甘甜的涎液。兴奋让我久久不能
入睡,也造成了我现在脑子发晕发胀。
那盼着又害怕的上课铃终于响了,我抱起书本,迈步前行,每一步都沉重无
比,浑身别扭地像是押赴刑场。我开始后悔大三时没有参加教学实习了,本来我
是被学校安排去师大附中实习的,可惜去医院看一个生病的老师,却让我染上小
孩儿才得的腮腺炎。回家隔离修养,打针、敷药,折腾一个月才好。
系里让我自己解决实习,只有在十二中做了一份虚假的证明。胡婉丽帮我写
满了各种好评,放回古代就是忠君尊圣、文武双全、言传身授、因材施教……反
正我基本就是个语文教学的天才。
*** *** *** ***
走进教室,五十几双眼激光剑一般射过来,晃得我睁不开眼,凭着感觉踱上
了讲台,行军般立正右转,哦!不对,我怎么面朝黑板了?底下爆出一阵哄笑,
顾不得招呼纪律,我慌忙转身,眼前莫名的眩晕,放下书,双臂赶紧撑住了讲桌。
下面的笑声似乎还在继续。
低头闭眼凝神数秒,再把头抬起来,隐约能看见台下花花绿绿的人影,轻咳
两声,眨眨眼,效果还是不太好。忽然,我望见了教室后面的墙报,内容看不清,
只知道是各种颜色的字,往左我看见了教室的门,白色的。再往右,我看见了视
力检测表,嘿!我能看清最大的那个E了。
渐渐地,我终于看清楚教室里坐着的人了,天!他们根本就是一群小孩,一
张张的稚气未脱的笑脸;有男有女,或端坐或斜坐或趴伏。我们中学那会儿可都
是要求坐姿端正、一字平肩的,这些小东西。想教训他们两句,可嘴巴微张,半
天吐不出个字来。我甚至不敢和他们任何一个对视一秒。
百般无奈之下,我只有对着他们鞠了一躬。「起立」「老师好!」全班同时
站起问好,差点把我吓得瘫倒在地。又咳嗽一声,只听那个带头的又喊了一声「
坐下」,大家才恢复了坐态。
哼哼咳咳,是不是昨晚上受了寒,有点感冒?今天嗓子怎么老是不对劲,又
清了清嗓子,我说了声「同学们」,一出口我发觉声音好小,恐怕连第一排的学
生都听不见我在说啥子。想要再次咳嗽清清喉咙,结果咳得过猛,一下呛到自己,
连续猛咳起来,整个人虾米一样躬身趴在了讲桌上。台下如搅动的鱼池,又是一
阵嬉闹。
悄悄掏出纸巾,擦拭了一下鼻涕唾沫,一跺脚才站直了腰板儿,一提丹田气
正声道:「同学们,我们今天讲《背影》,请同学们翻开教材第……」脑子乱如
蜂箱,完全不记得《背影》是第几课,打好腹稿的开场白半个字都记不得,拿起
课本一阵乱翻,就是找不到《背影》在哪里。
「就在第一页啊,老师!」底下齐声道。
右手如小鸡啄米般翻到第一页,又咳嗽了几声,正要开讲,眼光路过窗外,
看见一条白色身影——那是妈妈,之前的开学典礼还看见的,今天她穿了一身优
雅的乳白色套装,里面是同色的短衫,配着白色高跟鞋,既庄重大方又性感迷人。
她正扶着眼镜在窗外偷看我,隔着玻璃却看不清脸上表情如何,想来也不会太好。
一紧张,我又说不出话来,不知过了多久,教室里已经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聊
天声。我知道必须说点什么,可就是找不出言词,双手忙碌却找不到婉丽姐写的
那张上课流程的小单子。低头望着乱七八糟的讲桌,脑海中蹦出那句「到徐州见
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似乎灵感
忽至,不禁抬头提声道:「朱先生是中国现代着名的大学者,同时也是第一流的
散文家……」
讲义的一行行字在眼前频频闪现,我终于讲完了,顿觉如释重负,浑身的汗
出了个通透。静默良久,才发觉底下不知何时又开始了低语,小朋友们似乎对我
的授课没有任何感觉啊,好郁闷!抬腕看表之后,更郁闷的感觉接踵而至,还有
十三分钟才下课,我究竟是以何种的语速完成授课啊?
回忆起以前老师提前上完课的几招,我强撑笑容问道:「同学们有什么问题
吗?」底下的小讨论戛然而止,继而是集体的静默。该死,这帮小坏蛋,我也没
有点名册,该怎么办呢?
「班长是谁?班长起来问个问题,问不出问题,就回答我的问题。」嘿嘿,
我也是从学生过来的,跟我搞对抗是没有出路滴。学生们指向了一个扎了两个团
髻的女生,胖胖的,脸蛋儿像是苹果。我向她一点头笑道:「班长同学,请你来
问一个问题吧。」
胖女生全然没有看我一眼,一撅嘴儿哼道:「我不是班长,别叫我。」
「不是班长也无所谓,还是请你来提一个问题。」
「我没有问题。」
「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同学?」
「我妈不让我把名字告诉陌生人。」嘿,这小丫头够犟的,不少学生开始掩
口偷笑。
啪的一声,教室后门开了,一位白衣白裙美妇噔噔噔地走了以来,一拍手正
道「安静下来!班长领着全班朗读课文,俞老师跟我到办公室来。」话音未落,
小胖妞已经高声读起了课文,全班随即应和声起。
一举步才发觉自己已是浑身僵硬脱力,双腿发麻。往教室后门走去,忽听的
有人小声道「原来他姓俞啊!」哎!我紧张得连自我介绍都忘了。一回头,望见
黑板上歪歪斜斜的字,浑然没了法度,回想大学里板书还得过奖,丢人呐!
呆坐在办公室独自受了妈妈的一通训才知道,我讲课只用了十五分钟,而且
几乎就是在背诵讲义唱独角戏,和学生之间毫无交流互动。心中默算,我开头在
讲台上竟傻站了十五分钟以上。妈妈还说我脸上抽筋似的笑,像是精神病一样…
…主任妈妈训完刚走,一身绿裙的婉丽姐走进了办公室,进门就问我感觉如何,
我如实以告。
微笑着听完我的怨言,她嫣然道:「笨!讲义没了可以做课后习题啊,可以
让学生自我介绍。而且呀,现在新学期刚开始,你让他们一个个起来讲暑期见闻
都行。来,姐姐弹个包。」未等我反应,就在我头上弹了一下,自己呵呵地笑起
来。
办公室老师越来越多,大家都来对我嘘寒问暖一番,婉丽姐又安慰了我几句
才走。想到她特意从高中楼过来看我,感动之余心情也好了不少,忽想到下节课
又要把刚才讲过的东西全都重来一次,不禁有点反胃想吐。为人师表、殊不易也!
*** *** *** ***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洗着碗听着客厅里电视传来的新闻声,想着一会儿要
去山上住,很是不快。九月开头,秋老虎还在肆虐,山上的教师宿舍没有空调,
上周刚买了一台小电扇放过去,可是能起多大作用呢?妈也真是的,非说什么让
我锻炼一下。对门江校长家儿子在江南孝子桥上班也在家住着,我这样还得去宿
舍住,没天理啊!
回客厅还没坐稳,就被妈念叨着撵走了,叮嘱我好好备课,明天别紧张。背
着书包踩着嘎叽乱响的木楼梯上了二楼,走廊的灯是坏的,好在门缝都透着灯光,
隐隐可闻人语声,不然真有点聊斋的感觉。我住在二楼左手第三间,进到房里,
简单收拾了一下,点上蚊香,开始备课,写着写着教案倒忘了抱怨。
十点过了,决定今晚不去跑步,提着温水瓶到走廊右头上的男厕接水,感觉
又回到了大学时光,只是不用抢着排队。插上水乌龟,开始做俯卧撑,不一会儿,
瓶中传出嘟嘟声。心里默念明天上课的内容,做了几个深蹲,腰有点疼,想来是
今天站久了点,哎!以后要慢慢习惯。
扑哧一声,周围一片漆黑,外面顿时人声鼎沸,似乎很多人都开门出来。有
人问着「又短路了?」,还有人哇哇乱叫装神弄鬼,一个声音高叫着:「哪位老
师又违规了?下午忘了打开水可以找左邻右舍匀一匀嘛,用大功率电器可是很危
险的。」惨,我又犯错了!没想到当老师了还要自己去打开水。
开门出去,看见好多光柱晃来晃去,隐约能识别人影,我大声道:「对不起,
各位老师!我新来的,不知道不能用电烧水。实在对不起了!」议论之声顿起,
有人在埋怨我,有人说没关系,还有人纯粹起哄。
「没事儿,这事大家都犯过。大热天的大家也无聊,闹着玩呢。放心,保险
丝接上就好了。」身边一人对我安慰道。
「的确是我不对的,对不起大家了。谢谢你啊,老师!」
「哪里,大家都是同事,我也刚来一年。」
言谈之间,电力已经恢复。才发觉身旁的仁兄虽然矮我半头,身材却很强健,
打着赤膊的上身裸露着硕大的肱三、肱二,吐司面包一般的胸肌,还有小方块状
的腹肌——难怪他说话中气十足。
因为他的友好态度,我决定结交一下:「幸会,我叫俞辰越,俞大猷的俞,
生辰的辰,越位的越。老师贵姓?」
「原来是俞老师,你好!免贵,在下白开山,白色的白,开心的开,山坡的
山,大家都叫我白开水。」说着对我伸出了右手,「我听过你,你是任主任的儿
子,教语文的,文学家啊!呵呵!」
「学中文而已,跟文学家差远了。白老师是教什么的?」
「我?大老粗一个,教体育的。」
「体育好啊,篮球、足球我都喜欢,有空大家一起玩玩。」
「哈,好啊,不过我玩得都不太好,我专业是搞体操的。我就住你隔壁的隔
壁,有空常来串门哈。」
在初中头号语文老师的现场调控下,我磕磕碰碰地混过了第一周,说是一周
其实也就是三天而已。我这匹摸着石头过河的小马驹,渐渐也找到些感觉,第二
周过去我已经不晕讲台了。
周末,不堪蚊虫、蟑螂、老鼠以及数种不名生物的围攻,用水用电的各种不
便,还有持久不退的秋老虎,我坚决地搬回家。妈的高压无效,只得同意我回去
住,不过只允许在家吃饭睡觉,而且国庆之后就必须搬回宿舍。
同时,「呼啸山庄」(即青年教师宿舍楼,因为经常有人高呼狂笑、又建在
山顶而得此名)的走廊灯也修好了,国庆过后还将进行线路改装,保证同志们的
用电安全,以后还可以用空调、电磁炉等大功率电器。我在山庄一时声名大涨。
*** *** *** ***
搬回家也有不好的地方,夜里常常会有人敲门干涉我看小说,还是以前当编
辑的时候自在,晚上基本就想干嘛干嘛。好容易明天学生有活动不用备课,而妈
正好去守晚自习了,偷偷打开电视看看《足球之夜》吧,关注一下本省球队的保
级,还有刚去德甲的杨晨。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吓得我半死,赶紧「静音」。
「你好,请问找哪位?」
「干,装屁斯文!是老子我。」
「色朗啊!何事惊慌?有本快奏,朕忙着呢!」
「哥们儿啊,我好像无意中把你卖了。」
「神经病,我有什么可卖的。」
「干,这还不是怪你自己。怎么莫名其妙换女朋友了?」
「么意思?」
「上次聊OICQ说是你女朋友那个「月朦胧」到底是谁?我还以为是杨姐。刚
才上网聊天,见她上线了,我就叫了声「姐好!」,她问我为啥,我就说她比我
大,我叫她姐很正常。她却说没见过面,我怎么会知道她多大。我这才发觉不太
对,改口说我开玩笑的。赶紧下了给你打电话说一声,免得被你女人问出什么来。」
「靠,你猪啊!没啥乱叫什么姐。」这可是个大「茶煲」,我一时不知该如
何应付。
「干,你他妈换人都不告诉哥们儿,好意思啊!?」
「我什么时候换人了,就只有这一个……」接着就把和林月儿怎么怎么回事
说了一通。
「干,你小子喜新厌旧,高手啊!学舞蹈的美女,身材肯定爽!怎么样?上
了吗?」
「靠,你就知道上啊干的,恋爱讲的是感情。」
「装、接着装。讲感情,你干脆练葵花宝典吧,那个感情深。」接着还尖声
尖气地学了几声东方不败,「现在的女大学生还有几个是处啊,而且还是个学艺
术的,开放着呢!你就该早点表态,争取进一步发展,让自己成为真正的男人!」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对着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的月儿,时常亲昵缠
绵、投怀送抱,我肯定会生出性的冲动,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进入下一步。另外,
还有一个不时出现的身影——玉菁,让我踯躅不前。
「我总觉得和她一起有点一时冲动,那是感情的真空期,所以就胡乱表白了。
这样对玉菁和小林都有些不负责任。」
「干,你这个纯情男。不管杨姐是真飞了还是你的幻想,眼前这个都是正好。
你在想什么狗屁感情真空期、负责任。人家说不定也是感情真空期,就找上你解
个闷儿。反正明年她就毕业了,而且你的假姐姐真情人也回来了,正好回归正途。」
「这……」
「这个屁啊!别为你的处男找借口了。说实话,你摸过她没?」
「没,亲过嘴,搅过舌头而已。」
「干,废物,都舌吻过了,还没摸过。胸部、腰、屁股、大腿都是可以摸的。」
「这个不太好吧,会把我当流氓的。」
「你对面美色无动于衷才是耍流氓,为结婚而谈恋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
在的女学生,『梦如生』、『花季雨季』这些个有名的卡拉OK哪个没有一群学
生妹坐台,这就更别说滨江路那一溜儿酒吧了。这不是马上要放假了吗?你约她
出去旅游,开一间房晚上就可以办事了。」
「她要是不愿意呢?」
「这女的连舌吻都会,就不是处了,肯定明白你什么意思。这要是不愿意,
你就可以跟她拜拜了,说明她就是拉着你陪她玩感情游戏。」
「那我该怎么开口呢?」
「这个啊,嗯,今天当哥哥的就教你几招。」
「哥你个头啊!我可比你大几个月。」
「干,你到底学不学?」
「好好好,朗哥你说。」
「这第一招啊……」
*** *** *** ***
计划基本照着周朗的进行,不过出去旅游的变成了我妈。首次国庆大长假,
学校安排去游三峡,不远也不近,感觉有点应付了事。我借口要认真总结一个月
来的上课经验,坚决呆在家里。
电话邀请月儿国庆放假来我家玩也挺顺利,听说我妈不在,她略作矜持便答
应了,这也更添了我心中的期待(当然,主要是下半身的)。接下来在周朗的带
领下去药店买了一盒避孕套,售货员接过钞票时的面无表情,让我明白之前的紧
张纯属多余。【此处删除二百七十余字购买避孕套废言,有广告之嫌。】我竭力
控制了悸动的春心,但妈还是在眉目间觅得蜘丝马迹,她猜测我会在假期里和林
月儿约会,于是下达了禁令——不允许在外面过夜,每晚11点之前必须回家。我
赌咒发誓绝对照办,其实心中暗喜。
满心欢喜地目送老师们坐上新大巴车离去,我没有回家看国庆大阅兵。而是
收拾了一下房间,将VCD机搬到了妈妈的房间,这是周朗说的,在卧室看碟,
更容易进入状态。唯一的遗憾是妈妈房间的电视只有18寸,没有客厅的22寸
来的过瘾。好在今晚的重点不是电影。
与月儿的午餐进行得很愉快,吃了些什么我不记得了,用英语来说就是Wh
ocares?饭后,两人坐在那个从没闹过鬼的小花园,我给她讲起了封神榜,
这是我难得想到的一个比较热闹的故事。可惜月儿依旧意兴阑珊,她更愿意跟我
讨论热播的韩国电视剧《天桥风云》。虽然我听不太明白,但只要她高兴就行了,
还是那句话Who cares?
挨呀挨,挨呀挨,总算吃过了晚饭,两人一起把家还。带她到了街头的租碟
店,老板推荐了三五部最新的美国大片,走到里面小间挑了一盘《玉女心经》(
周朗说直接的A片,女人会不太喜欢,三级片女人比较能接受。)放进了袋子,
老板冲我饱含深意地一笑。林月儿也看见了,啥也没说,只是面颊有点粉嘟嘟的。
心里打着小鼓将月儿迎进了屋,近乎神经质地在蹭垫上一阵乱踩,看着她脚
上米黄色的高跟鞋,有点想让她别脱,那素雅的颜色配着她肉色丝袜的小脚,非
常迷人。8厘米的鞋跟也衬得她更加挺拔。可惜为了不弄脏地板,只有让她换上
了拖鞋。
「哈哈,小鱼鱼,你家好大啊!这个沙发真舒服,今天真走累了。来,小鱼
子,给老佛爷捏捏脚。」说着伸出那双浑圆秀美的丝袜长腿。
我略一迟疑才走过去,正要握住她的小脚,她却收了回去,盘曲在沙发上,
冲我啐道:「呸!大色狼。」姿态优雅,让我不觉想到了潘良玉那副着名的油画,
也许陈逸飞那副比较合适,毕竟月儿还穿着衣裙。浅蓝色的短连衣裙,上身隐约
能看出针织的花纹,菱形花瓣的V领虽低,却恰到好处地遮住胸口,下面的百褶
裙虽然很短,但因为缎面质地的稠坠感,看起来不觉轻佻。
我尴尬地笑笑,说不出话来,只有坐下。其实我的下身在她弯腰脱鞋的时候
已经怦然兴起,短裙下的美腿、柔软纤细的腰肢比春药更有效。
月儿一伸懒腰,轻舒肩背,脱下了红色小夹克,叠好放在沙发靠背上,高举
的双臂就像是美丽的小天鹅。转头朝我露齿一笑道:「有色心没色胆。我的小鱼
鱼,你坐这么远干嘛?过来,坐姐姐身边来。」
小姑娘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但略微娇嗔的话音令我心中一荡。双腿不受控制
地挪到她身边,僵硬地坐下,月儿一下抱住了我,面颊倚在我胸口,缓缓道「亲
爱的小鱼鱼,我真是太喜欢你了!所以老是想欺负你,看你发窘、不知所措的样
子。」
她缓缓抬头,发线附近散出几缕乱发,眼中流露出似水的柔情,红润的双唇
微张,娇声道:「人家要亲亲,小鱼鱼。」这个要求当然很容易满足。
虽然已经亲吻过无数次,刚才在楼道里还偷偷交流过口水,但她甜甜的嘴总
让我觉得亲不够。如糖似蜜,那甜蜜的滋味从味觉触及嗅觉,再渗入大脑,香遍
我的灵魂身处,聚在心田,久久不散。在这一刻我的五官六识仿佛都只为她的吻
而存在。
意识渐渐复苏,我的右手悄悄从她的细腰向上移去,左手却朝反方向轻点。
唇间露出微缝,月儿透出好重的呼吸,这也惊回我暗度陈仓的一双贼手。月儿收
起正在我颈后的右手,将我的左手放回到臀上的位置,又将我的右手移到她的肋
部,口中轻声吐出几个字,接吻又继续下去。
「叮咚」门铃响了,靠!我的两支大军即将攻占高地啊!嘿,不会是老妈杀
了个回马枪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低声招呼月儿躲进我的房间,仔细整理了一
下衣服。透过猫眼一看,居然是对门江校长的儿子,大晚上的,他来干嘛?莫非
是今天家里喝醋想过来借两只螃蟹?
腰围大我一倍有余的江哥笑得像只机器猫,连声抱歉,说我在家就好。我妈
怕我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让他晚上照看一下。这分明就是我妈安排的间谍!客气
地打发了江哥,回到屋里一看已经要十点了,我要抓紧时间了!
打开房门,月儿坐在我的床边,两条长腿轻巧地摇摆着。「哇!你的书好多
啊!」
「一般吧,有些是瞎买的,根本没有机会读。」
「嘿嘿,我觉得你读过的书可多了,有时候你讲的我连名都没听过。」
「术业有专攻嘛,你说几个舞蹈家我也一样不知道。」
「是吗?杨丽萍听过没?」
「这个不算,全国人民都知道她。」
月儿再次投入我怀中,腻声道:「亲爱的小鱼鱼,老实交代,你屋里有没有
私藏黄色小说。」
「怎么可能!?」我的耳根一下就热了。
「我知道你们男的都偷偷看黄色小说的,你可别说你从来没看过啊。」
我可以明显感觉到脸烫,不过想想看黄书好像也不是什么大罪,于是坦白道
「看过,初中就看过。书名都忘了,讲的一个大财主家里,老爷子和丫头在乱搞,
结果中风而死。他儿子从国外念书回来,继承家业,也把老爷子的三个姨太太睡
了,最后他守寡的亲妈受不了,也跟他睡了……」
「呸呸呸!不听了。你这坏蛋,人家只是问你看过没有,你说这么详细干嘛!
恶心死了。」橙色灯光下,微嗔的月儿满面红霞,煞是好看。
「还是去看碟吧,我这屋没什么好玩的。」我赶紧转移话题,进入下一步。
「月儿,你说我们看这个《22世纪杀人网络》不?《生死时速》那男的演
的;要不看《飙风战警》,威尔史密斯演的,还有凯文克莱;要不看这个《第六
感》,我朋友说剧情特别精彩,布鲁斯威利斯第一次演文戏。」
「我们看这个吧!」月儿轻咬红唇,一脸坏笑地从兜里取出了我故意忽略掉
的《玉女心经》,其实这片我早就在录像厅看过,李丽珍和舒淇的表演堪称经典,
正好今天为我办大事做铺垫。
「我知道这是三级片,我同学说,拍得挺好的。」见我没有马上回答,月儿
大眼逼视着我接着道:「你这坏蛋,不是一开始就想看的吗?就赶紧开始吧。」
搂着美人坐在床头,看着屏幕里舒淇不大但挺立的乳房,如果仔细看我腿间
的裤子折痕,可以看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我仍不敢如周朗所说,将手探入月儿的
双峰。上面是口干舌燥,下面是凶相毕露,里面则是心跳不已。靠,我的手到底
摸还是不摸,这是一个问题。
「哦,十一点了,我要回寝室去了。」电视里妖精已经混入西门家,正和徐
大叔在床上肉搏。月儿却突然开口说要走,脸上有些不高兴。哎!看来看三级片
还是不太好。
看着她开始整理裙子,我脑子里乱得像轰炸过后的东京,周朗说过要适当地
用强,女人有时男人用点暴力。难道我现在把她摁在床上?不行,这种事我做不
出来,我宁愿今晚孤枕独眠,我也不敢干出强迫女人的事情。但如果让月儿这么
走了,我恐怕再也鼓不起勇气约她过来,也再难有这样的机会。
我想起了如何克服上课的紧张,一咬牙大声道:「月儿,别走。今天就住这
儿吧,你就睡我妈的床。」她的手停了下来,我抓紧机会,哀求道:「求求你了,
别走了!我……我不想你走。」
月儿的脸上重获笑容,站在床边挽着我的手臂,低声道:「好好,我不走了。
但是我要先洗个澡,在外面呆了一天,浑身是汗。你先把片子暂停吧。嘿嘿!你
可不许来偷看我哟!」
匆匆淋浴,重新回到房间,灯关了,好在电视挺亮的。我真希望我的心脏能
像下半身那位兄弟一样坚强,床上的月儿裹进了毛巾被里,只露出明亮的双眼和
刚吹干的秀发。看我进来,她笑道:「我的小鱼鱼,你在学周润发吗?」
吓得我赶紧将梳成大背的头发理了些下来,脸上写满了紧张。
「呵呵呵,我的笨小鱼鱼啊!我不是说你的头发,我是说你走路像《英雄本
色》里的小马哥。」
「啊!?」我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下面的硬邦邦的小朋友影响了我的正常
行走。
「啊什么啊!过来,到被窝里来,接着看碟。」
被子揭开一半,她穿了一条粉色的睡裙,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两个点和两
团隆起的肉。我鼻子失却呼吸,月儿伸手把我拉了进去,没等我躺下,便脱掉了
我的汗衫。指尖轻轻划过我略具形态的胸肌,她娇笑道:「比我想象的要好哦,
我的小鱼鱼,身材还是不错的呢!」尾音学起了樱桃小丸子。
钻进毛巾被,我的身子有些不知所措,因为知道她睡裙下是裸露的上身,也
再不敢像之前那样搂着她。那圆圆的两坨,馒头般挺立着,似乎比电视里舒淇的
大一些,唔……真想摸一下啊。
正迟疑间,一只小手已溜上了我的左胸,在我乳头上来回抚弄,似乎正感受
着我的心跳。我该如何反应呢?也摸上她的胸?不敢。她的手滑离了我的身体,
使我顿生失落。那五只小精灵停在了我的腋下,她想挠我的痒痒?我该怎么办呢?
也挠她,还是顺从她的玩笑?
毫无预兆地,她整个人翻坐在我小腹上,殷红的唇印了上来,我紧张得闭上
了眼。意外,唇落在了我的额前,接着是眉心,我颤抖的眼皮,布满水珠的鼻头,
灵蛇般的舌头将水珠舔舐干净。我全神贯注,暗自活动了一下牙床准备迎战。月
儿的湿湿的双唇却贴上了我的颧骨,同时翘臀慢慢下移,腿间软软的部分轻轻地
碰了一下我最硬的部分。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腰肢一扭,软软的部分从我硬硬的那根抹过,一股电流
由肉冠触发,传到会阴,隐隐作痛;至小腹灼成燎原之火,引发了浑身的火热发
抖。我开始辨不清月儿的唇迹,它好像到过我的脐窝、乳头、颈脖,又不时路过
我的双唇,却很少深入。唇儿又来到了我的耳畔,舌头扫动着我的耳珠,沉声道
「亲爱的,你也可以摸摸我。」
她的身子几乎贴着我的胸腹,我的双手很难开展工作,只有试探道:「嗯…
…月儿,你这样我什么都摸不到啊!」
月儿撑起了身子,胸前两坨挺立的圆团若隐若现,嘬嘬嘴,嫣然道:「你这
坏蛋,你到底想摸哪里啊?人家是让你摸头发和背,你想摸我哪里啊,小鱼鱼?」
我手指微抬,指向胸前,没敢直说。
月儿刮刮面颊,娇喘道:「我就知道你不敢说。」说着转身平躺在我旁边,
冲我眨了眨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双唇,接着道,「真想摸哪里,你就自己来呗!」
眼波尽处情思横流。
我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攀上了隔着纱质睡衣的腰肢,皮肤嫩滑如脂,小腹平坦
白嫩,反复触摸,感觉十分有趣。但心里却念着不远处的双峰。
「呵呵,我可爱的小鱼鱼,你胆子还是太小。」话音未落,玉指轻扣,撩起
了睡裙,即将露出乳头的时候,却停住了。大大的双瞳,水汪汪地瞅着我,嘴角
挂着挑逗的笑。
生死就是这一铺了,老子赌了。我壮起鼠胆,一把掀开了睡裙,这才看清了
那两团白馒头的真形。想要与舒淇的做作比较,可VCD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
整个房间笼罩在电视待机的蓝光中。月儿的双乳实在太美了,不大不小,双手恰
能掌握。晃动如水波,但形状却依旧完美,微红的乳头还不时往手心里钻。
没有任何暗示,我和月儿的双唇又吻在一起了,我开始吻她的面颊、耳珠、
颈项,像是在复习刚才老师所授的功课。很快,月儿对我展开了反攻,事实证明
老师的功夫更胜一筹,我的呼吸又找不着点儿了……
等我突然清醒一些,才发现自己下半身只剩下深蓝色的内裤,月儿也是如此,
唯一的不同只是她的是粉色的丝质的。我跪趴在她腿间,她右腿勾搭在我腰腿之
间,左腿则弯曲侧放着,这姿势我只在三级或者毛片里见过,而我此刻居然能身
临其境。渐渐地,感觉到胯下勃起的惊人硬度,超过以往的任何一次冲动和自慰,
几乎要破裤而出。
月儿也是星眸半张地望着我,她收回右腿,缓缓坐起,右手食指轻触我的小
腹,柔声道:「亲爱的,脱了吧。」语声清幽,有如迷梦。
我仿佛被她催眠,顺从地照做,拉下一半,那家伙已经露出了狰狞的头面,
充着血闪动着紫红的光芒,隐约听见月儿轻吐了一口气。三只手将束缚完全褪下,
那家伙正得意地站直了身子昂起头,还不时晃动着向月儿点头致意。草丛中那两
个充足的弹药包,羞涩地缩成一团,浑不似老大那样精神抖擞。
月儿凝视着我的分身,眼中闪着异芒,轻声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她咽
了一次口水,才说道:「想看看姐姐的那里吗,小鱼鱼?」
我拼命地吞着口水点点头。
「自己来,小鱼鱼~ !」说着,月儿扭腰摆出了一个美国广告女郎才有的诱
人姿势,亮出了内裤的左侧。
手指勾住左侧边缘的两条细线,用力之下,几乎毫无作用。月儿媚笑着协助
我拉住了右边的布条,一起用力滑下了双腿。
雪白的腿间,微卷的黑毛并不浓密,整齐地簇在隆起的阴户之上。稍稍分开
月儿富有弹性的一双大腿,继续往下,却让我有些失望,根本分不出传说中的阴
姓家族各位成员,只看到一个层层叠叠的肉缝,鲜嫩的有点湿湿,期间夹杂着些
许卷毛。
走到这一步,我脑中那位长翅膀的朋友早已被头上长角的朋友叉在火上烤熟,
当下摆动膝盖贴住月儿分开成M 形的大腿,左手扶住她的蜂腰,右手握住阳物,
攻向了那众妙之门。龟头触碰到的是无穷无尽的肉层、湿湿的,又轻又软,顿时
酥掉了我半边骨头,可以明显感觉马眼有液体渗出。
握着小兄弟左移右晃、上插下撞,但却没有发现那一条神秘甬道存在。不对,
她不会是传说中的石女吧?
「哎哟,你弄疼我了,小鱼鱼。」月儿轻蹙眉头,轻喘着气说道,「别着急,
亲爱的,我来帮你。」说着用手握住了我的龟头,拇指还促狭地揉了一下冠头,
顺着湿滑的嫩肉慢慢下移,我隐隐感觉到有一处洞口了,她腰肢略作调整,屁股
向上一挺,哇!我进去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啊?非笔墨所能形容,可能那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体验。
它既是生理也是心理的,难分先后多寡,眼耳口鼻舌身意诸种一同感受到那难言
的美妙。无数的触点几乎同时按摩着我的阳物,里面仿佛有无数道大门,一扇扇
打开,四壁不断有水渗出,让我的阳物浑身湿漉漉,这实在是太爽了!我一定要
深入洞底一探究竟,当下半跪的双膝开始发力,继续往秘穴深处进发。
「亲爱的小鱼鱼,温柔点,你这么凶会弄伤我的。」月儿微喘着掐了一下我
的手臂。
望着上半身已经变成粉红一片的月儿,粉黛浸染的双胸俏生生挺立着,要不
是下半身的战斗正酣,我真想咬她们几口。眉黛之间尽是羞涩,眉心处绞着几分
怨色,我有些不好意思,一收腹停止了前进的步伐。这一停可了不得了,我忽然
感觉到子孙袋里的骚动,亿万沸腾的精子在里面为这个人生中的伟大时刻表达着
异常的兴奋,欢跳着有点像翻滚的黑炮筒里的爆米花。
我有点想要退出来,我需要调整一下,但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我这样做,「进
退维谷」一词莫非本意是形容这种状态的?我突然感到那洞是活的,它总是轻轻
地蠕动着,像是一条贪婪的蛇,它像要吸出我所有的精子。
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膝盖,阳物退出了一截,月儿忽然睁开眼,低声道:「
怎么了,亲爱的?不舒服吗?」
「没,很舒服,我突然想起忘记戴避孕套了。」电光火石间,我居然想到一
个必须出来的理由,我也真的忘记了套子的事情,真的好险!
「别出去!」她猛的收腿,两条修长美腿盘住了我的腰,斜着脑袋,眼中满
是情火,腻声道,「亲爱的,这是你的第一次,我想你射在我里面。」双臂扑一
加力将我一拥,我的阳物这回插入了阴道深处,月儿猛的皱了一下眉头,「噢…
…!没关系的,我明天可以吃药。啊……呼……!」
一阵感动混合着下体传来的兴奋再次涌上大脑,又闪电般由脊柱冲下尾椎,
酥麻感导弹般精确命中我的弹药箱,就像是被火山熔岩突袭的庞培古城,城中的
居民一片慌乱,大家都想尽快逃出去。
「亲爱的,你可以动一动了,我已经适应了。」月儿温柔道。
我知道自己正在爆发的前夕,刚想开口拒绝抽动。念头一转,决心干脆舍命
陪君子,拼了!不动不知道,一动吓一跳。这个动作并不像A片里演的那么简单,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发力。难怪每次看到A片里男演员高速耸动的铁臀,周朗都
会赞一句猛男。
试探着屈伸腰部,再拉伸腹肌,完成了第一个动作,偷眼看看月儿双目轻合,
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当下继续试验起来。
天呐!我还没找准力道,最不愿意发生的事却发生了,下面那位兄弟已经战
抖着口吐白沫。无数颗子弹,伴随着炮膛的抽搐,喷射而出,齐心协力杀进了肉
穴深处。满心失落之际,耳边却传来月儿一声温柔的「亲爱的,我爱你!」这好
像是我平生第一次听人对我说出这三个字,她几乎融化了我的半只大脑。
两人紧紧相拥着,喘气着等待高潮的结束,准确的说是我一个人的高潮。月
儿给了我一个深吻之后,轻抚着我满是沮丧的脸,柔声道:「亲爱的,没事的,
第一次难免这样。来,让月儿亲一个,安慰一下。」
不行,我一定要聚集能量,再来一次。我以一个男人的尊严起誓,我相信那
不会太久,因为仍在温湿甬道中的阳物已经蠢蠢欲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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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着急,下一章战斗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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