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溺脏年】第五章 俏腮流酴虔情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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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山靡生
11年/3月/15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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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俏腮流酴虔情介
我沿着河岸,一件件将包里东西扔进夜色淤流。
照片文件也好,悔过信房产证也罢,统统沉入臭水,不知这些东西彻底烂掉,
要用多久。留下的只有那本杂志和煞有介事掖在钱包里不无寒酸的几张票子,随
手将它们夹在淩书册内。
寻个无人处换回衣物,右腿伤口本已凝痂,但撕扯的布边却也粘结之上,皱
眉揭下,又是血。
随手处置了那套工作服,径直回到凌家。
只在巷口就见她支了个马劄坐在门前,神情像个乖觉详静但却有几分委屈的
猫。愣愣托着下巴,眼睛盯的,倒像是我家那漆黑后窗。贴身穿着淡黄色贴绣简
单纹饰的单衣,光脚踩着双藕荷色塑料拖鞋,头发披散。缓步到了近前,她恍如
惊怯的转过头来,待看清是我,这才抿着嘴唇很伶俐腾起身,扑来沁泽清润像是
刚刚出浴的体香。
我脑中蓦然恍惚,隐约感到淩身体周遭的氛围,似与之前有些迥异,但却突
然被她纤巧裸足的娇致所吸引,注目凝神,全然忘我。
耳边传来淩轻缓却略带忧切的问话。
「去哪了?」语调仍抑不住有些酸楚:「这一整天都没……」我将手中书册
递了过去,仍只盯着她莹澈玉趾,它们所轻巧勾领出来的那些惺忪怜婉的倦意,
缠绵缭绕着从我身体里所有的裂隙中悠悠漫起。
这才发现,自己困的像个正在坍塌的石塔。
淩接过书,另一只凉滑小手却来牵我腕背,至此方才抬头。
已经看不清,她双眼是否有泪。模糊中仿佛听到她说:「你……你进来么?
妈妈还在上班……你脸色这么糟……还是我送你回……」
下一个在头脑中浮起的意识,我已躺在淩床上,丝丝清爽如柳浪荷风抚柔周
身,勉强睁眼,淩正在用打湿的手巾轻轻擦拭着我光赤身体。柔曼灯光下,能看
到她鼻洼鬓角轻细汗珠,浑不觉我已回醒,兀自专注投洗揩拭。
眼皮沉坠如有羁枷押制,终又闭目,受领着她细致的涤理。此时,淩双手搭
在我右腿,停了动息,像在犹豫些什么,指尖轻轻探触。应是见了那刮伤,恐牵
痛将我刺醒未敢施为,正待挣脱慵倦出言慰解,却感一团湿软温滑敷贴在肌肉之
上。
淩在舔润着那创口,无尽怜惜的用舌尖将那些沾着的汗尘轻轻吮泽拭去。微
忽鼻息在我腿上渐促渐热,进而炽动呼翕,紊碎动颤……她开始吻舔蹭吸着在我
肢体游走唇舌,那并非单只是情浓动性的恩宠,更像是依藉慰抚,疗治着我的困
顿与伤耗。
似万年以来的那些温柔雌兽,蜷依在猎斗归来的雄偶身畔,厮磨,触蹭,舔
恤。
那让我敞松了所有的纠结,沐淋着这场悠长的甘雨。
淩的唇舌,毫无嫌忌让避的彻底席卷我下身。激弄而起的情欲和阳具,都扩
涨着我昏沉中彭涌放任的躯体。
终于,她舌尖毫无犹豫的趟过了裆胯,盘旋着将我勃立的男根衔进唇腮。这
温暖而又淫亵的吞裹使我身躯瑟战,吁息一声,睁眼正和不无彷徨含着我半截茎
体的淩四目相对。
她口中涎缕丝淌,双唇覆没沟冠,绵软嫩滑的舌正抵在我阳具顶端蠕动。
淩对着我,全然失魂的定在这姿态,一双妙目情神凝滞的呆怔着。
直待我轻抚她脸颊,这才霞彻殷红直漫耳颈,额头鬓角的汗水瞬时涌现,羞
的猛然松吐口中耻物,捂着脸便要逃开。我伸手搂住她腰身,淩只稍作扭拧就被
拥回床内对卧,边在她臀背顺慰边将她遮面双手轻轻拨开,对着那随鼻息促喘而
稍有动颤的双唇深眷怜吻。
淩任着我轻狂的舌弄,双眼仍是紧闭,只有细长的睫毛温婉列立。那袭薄衫
在她光洁躯体上轻易掀褪,但正欲将她翻转身下妄图渎媾这不可方物的娇惭韵致,
淩却伸手在我肩头轻轻拍挡,睁开眼一时为难的向我注视。
「这会儿不成啊……」在我撤开唇后,淩很有点歉然的在我耳下边轻轻吻触
边低声诉请:「妈妈就要到家,你……你得回去了,等着她睡熟,我……我。」
她抿了下嘴唇,抱住我背脊,谨言问道:「我偷溜出去,找你,好么?」我
点点头,在她面庞上亲了几下,而后起身穿衣,淩也手脚麻利的收拾停当。
「你先睡,给我留着门。」淩楞了下又问:「你家里人不会这么晚还回来吧?」
我笑着摇摇头,祖父这星期都会住在工地守场,家里空旷的连老鼠都没什么
兴趣光临。心下突然兴起,走前揽住淩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调笑:「你来我那,
可要还是刚才那样才行,不然非饿死我不可。」
淩涨红着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有些疑惑却欲言又止。
走出门外,勉强掺着一些清冷的夜风在我身旁飘过,头脑又变空旷而被折转
归来的困倦所占据。或许只是幻觉,淩的体香还在我周遭飘散,招引着我,进入
准备吞噬一切的那片黑甜。
回到自家,胡乱甩了衣裤,瘫倒着躺在了祖父那张大床上。转头避开那凄清
月色的撩拨,沉沉睡去。
那想必是场极具生存感的迷梦,我从未如此强烈的觉到自身生命的鲜活,但
就在这活生生真切中,却又首次,对死亡燃起了渴望。
终于,我被身下源源不绝的温煦快感摇醒。
淩,一丝不挂的蜷爬在我胯下,含吸着此时我生命中最坚强的那部分真实,
她无尽柔顺的用唇舌伺奉着那莫名狂怒青筋绷挺的肉柱,虔诚的双眼在月光中充
满期盼的盯视着我,像在膜拜神灵般,牺牲献贡出所有意志,履行信徒那狂热的
遵从。
她见我醒来,又更加着力的吞吐套弄,在方式上比起适才突然间有了概念性
的理解,似乎在小心翼翼观察着我脸上的欢娱和享用,竭力体会探寻能使我满足
的举措。
发梢轻轻摆动,那阵清香的幽风中却不知为何带着让人感到真正意义上饥肠
辘辘的熏染,我略凝神,在床边桌上,看到了淩整齐叠放的衣物,连内裤和袜子
都妥妥帖帖的摆在最顶层。而放在另一侧的,竟然是搪瓷盆里微微冒着热气的饭
菜。
「你怕是饿了吧?」淩用小手轻轻揉搓着我阳具,抬头关切的问着:「我把
昨晚剩下的带过来啦,刚才用你家炉火热了下,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我胃腹一阵抽动,声音极大的咽了口唾沫,苦笑着点点头。淩站起身,将盆
和筷子端到我面前,轻轻含笑:「妈妈说,我烧的这是猫饭,你就凑合吃点好么?」
我坐在床沿,接过饭菜,切得很精致的肉末和蘑菇堆在米饭上,带着和凌肉
体几乎一样诱人的光泽。
大口拨扒着饭菜,狼吞虎咽时看到凌精雕裸玉般的俏立在我身侧,笑孜孜背
着手,不禁又呆了,连嘴里塞满的饭菜都忘记吞咽。
淩似乎想起了什么,脸又有点发红,小声道:「你慢点,可别噎着,我……
我帮你……你……」后边似乎根本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随手拿了张报纸铺
在我脚下,随即乖巧的跪在我腿间,双手轻搭在自己膝上,又开始为我舔弄下体
一直挺立着的蠢物。
我就这样吃着这餐活色生香淫靡奢享的饭菜。双重叠加的满足感不停的冲击
着我的心智,几乎不知该将血液送往何处的大脑,索性完全停摆。
此时,淩正用自己稚嫩小嘴,尝试着最大程度的含纳,我双臂微抖,龟头感
到了她腔内舌根喉底的挛动挤夹,低头看着淩让我完全探入了她口中,正在竭力
克制呕意,双眼已清泪涌落。心中怜爱难忍,想要出言阻止,但头脑一片空白,
受制于不断涌来的慰足感,我能做的只是仰头闭眼,大口喘气,默默受感这无尽
快意。
似乎领会到效用的淩,更加无所顾及的深含任犯,但最终难以抗逆痉悸,含
着我阳物痛苦不堪的干呕起来。忙将她轻轻推开,拍着她背心歉然安抚。
跪在我面前胸脯起伏的淩不迭娇喘,正似要开口之时被我搀起,不知所措的
任我安置着趴伏在桌边,浑圆挺翘的臀丘,像两团无暇脂玉,夹在其中略带玫瑰
色的阴唇水润丝光,嫣然巧致的芽蒂隐约可见,我探手着力抚揉着淩的臀股,挑
拨下身唐突肉柄,交尾推入,她只默默噙着一缕青丝望着窗外清月,但仍是抑止
不住随着我的叩撞,嘤咛哼鸣。
少顷之间,我两人结合处,已是潺溪滴流,淩抓扶桌沿的手臂越来越紧,口
鼻中偶尔发出嘁喃轻呼,桌脚被撞的橐橐声也愈发急促。
盯着我身下的凌臀波荡漾,汗流浃背秀发摇散,对我劲力猛动来势已有不堪
之态。想来苞蕾新绽且又是整夜劳顿,已难再多受磨弄,索性振腰深幅顶撞,松
撤心缰随身就意,一慌神间,精涌将至,忙撤身抽拔,淩本在强忍坚受着摧折般
的杵捣,但就在我离出之间……她却猝然转扑,躬身跪承接着用嘴吮嘬我痉射津
液的阳物。我莽立懵然,如魂灵腾升散化般的溶醉,不住大口呼吸,看她涓滴不
落的咽饮含吸着我的浆流。
淩轻缓吞咂着那丢脱昂挺的肉鞭,鼻息调动,举头仰视着我,目光如乞待敕
令般的依顺,直到我将她扶起,这才罢休。
携她在床上拥抚着歇了会,她仍忙碌着凑唇在我耳下颈边温存蹭吻,滑腻手
心揉挲着我那已完全瘫软的身体。
「我该回去了。」淩看了眼窗外:「要等天亮被人看到,可就糟了,你再睡
一会,好么?」
「嗯。」我拨弄着她的长发随口应着。
她轻盈灵动的在我眼前穿着衣服,最底层叠好的裤子下面,却还放着什么东
西,我撑起身看去,是那本一并带回来的色情杂志。
「哦对了,还有这个呢。」淩突然扭捏的拿起递给我,声音越来越小的对我
说:「开始不知道是什么,还看了几眼。」皱眉犹豫的坐在床边,低下头偷眼瞟
着我道:「我刚……刚才,那样……就和这上面看来的……你……你不会瞧不起
我吧?」
「怎么会?」我轻轻抱住她:「你那样做,我舒服极了。」
「那就好……」淩松了口气,整了整头发,转头微笑着对我道:「我走了,
你睡吧,午饭我给你送来……」不知为何,脸上又是一阵飞红,起身拿起桌上盆
筷,撩起香风碎步出门而去。
淡蒙蒙若有若无的天光将整个房间都浸的越来越陌生,一切颜色,形状,质
感,位置……全都那样疏落的凭自变异着。
随它去吧!
叹了口气,躺在床上,荏苒着那些势必将离去的和或许会到来的所有光阴。
「然后呢?」小声的问着自己。
然后,我与淩之间的年华,变得那般晦涩放荡,但却又温郁迷醉,她永远在
左腕缠着白布,永远依允我所有的需求,像崇奉自己主宰者般纵容溺惯着我,这
只怕不是什么类于常轨的情愫,我不时疑虑着。但那又委实销魂难却,我身体的
每处她都毫无嫌怨的取悦,而对自身灵肉的献祭却是没有底线的贯彻。所谓情爱,
对我们只是个单薄的传说,这里只有对温暖相依的恋缠不舍,用肉体的据索与进
馈将自己与对方牢牢捆在一起。
那似乎永不存在尽竭的,幸福的窒息感。
而沉湎其中,不知所以的淩竟然渐而不在乎怀孕,于后果担有莫大恐惧的,
反倒是我,她对橡胶过敏,最终只得咬牙用之前弄来的钱去买了长效避孕药,于
是,除了她那被副作用搞的全无规律的月信期间,余下日子,几乎每天都颠倒缠
绵的相拥交合。
学期开始后本想问几句关于那件事的消息,但淩对学校的事只字不提,关于
如何取回书册也从未置疑,只是不无慵懒的每天例常上学,回来却和母亲打着同
我一起学习的旗号,在我家做起家务料理饭食,依偎陪侍般的照顾着我做完功课,
随后忙碌着为我盥洗擦拭,连洗脚和修剪指甲都揽承过去。生来不曾被人这样照
料,也没想到到会这样容易就成了习惯。最终,等一切收拾停当,淩总是小心翼
翼的插好门挂上窗帘,讪讪走到床边,稍含窘迫的小声问我还有什么事没有。虽
然她明明知道,我回答永远都是:「把衣服脱了,上来陪我。」
淩一件件将褪下衣裤整齐叠好后,光溜溜的贴着我身边躺下。然后,依着我
从杂志上看来的各种翻新花样,亵玩她身体,委实有些超过必要的被显然惯纵了
的,且头脑发热寻求新鲜刺激的我,胡乱折腾着消受她如斯忍宠。
而我却曾竟然荒唐到怀着几分嗔怨的肆意妄用了这特权。执着苛刻的,想用
那作为底线的泪水,去证明自己心中一些卑怯的蠢念。
到了深秋时节,祖父从守驻工地回来,我和凌登时没了私会的处所,于是肆
意妄为的两头编着借口,一有机会就将淩带到外间各种僻静所在,继续着我自私
的淫乐。而淩仍毫无执拗,在偏街陋巷的清冷寒风中,撑俯在或是废弃屋舍布满
尘灰的墙角,或是黑林深丘中粗糙冰凉的树干……抿闭唇目,随我扒剥衣裤,袒
露胸臀的,撅送着那依旧是暖湿迎合的股缝,任为泄欲。
那夜下了晚自习,在约好的路口与淩会和,同她结伴而来的几个女生见到我
后,不无艳羡的调笑着走远了。
她们是不会想到我要带淩去何等地方做些什么勾当的。
白天在附近有意无意发现了一座废破的砖砌水塔,人迹罕至,我领着她手将
她带进了只有多半个筒壁的塔内,淩很乖觉的先找了干净地面放妥了书包和外罩,
随后蹲下身,从我裤子拉链里轻轻引出肉枪,启唇含入,柔缓品咂,这阵子的野
合已无暇再有前戏温存,她每每润备奉慰一翻就会直接引入桃源。淩用一条淡蓝
色发带束着马尾,正在随她伏动的头颈来回晃动,伸手抓住尾根,摁带那螓首樱
唇全没而入的快幅套弄数下。
空旷的塔腹内传来簌簌吮吸津液的淫邪回声。
我将淩拽起,她正待反身俯低,却不想我看到墙上铁梯突然动了欺戏的兴致,
稍觉意外的被我推到了那梯子旁,举起她双手,用她刚扔在书包上的围巾把淩结
结实实的半吊半踮脚的捆在了梯蹬之上。
之前在家里也曾用床单捆扎过淩的臂腿,鲁莽系勒时淩轻攒眉头但也顺从配
合,不见嗔怪,这遭她虽微感意外,但也放任我调弄。
我微微轻笑的吻着淩的脸颊耳垂,她身子蜷动,随着动情喘息,解开她上衣
撩起内衫,玉乳双峰弹跳着挺露,我解开她发带散落乌云,但随即却突然用那蓝
巾蒙系淩的双眼,她略有疑虑的轻呃了一声,但也并未多言。我裸挺阳具上渐有
丝丝寒意,便不再耽搁,连着底裤将淩下衣剥落至脚踝,褪脱一足,掰劈腿根,
如水凉夜中,淩修长玉腿不自觉的畏寒缩避着。
抱起臀腿,将她双足缠在我腰间,一手托抬娇躯,一手揉捏锥耸俏乳,下身
挺入暖软穴窝之中,着力抽插。淩细声嗯吟,挺腰应扭。
可正在酣快之际,不远处却骤然传来数声暴躁的猛犬嗥叫,接着一阵急促奔
踏响动着越靠越近,又是一声憾人狂吠,听来此时怕已经到了塔外,淩全身战栗
不止,却也不敢声张,我抱着淩,缓缓抽拔出肉棍,将她脚尖轻轻放置立稳,随
后缓身挪步向入口潜去,到了墙边阴暗处,随手在地下捡起砖石,屏息以待。
那畜生似有所警觉,竟只在塔外对着里面不迭的凶吼乱嚎,我转头看到晦暗
光线下,淩双腿紧闭身子躬弯,全无血色的脸上,蒙眼布巾已被泪水淹湿,被捆
在梯蹬上的双臂不住翻挣,隐约传来她牙齿轻嗑的呜咽声。
我正要起身出击驱走那恶犬,却突然有男人呼喝唤招的叫声响起。那人边跑
到近前边恶形恶状的斥骂着:「这发骚的畜生!非等我拴紧你找十几只公狗来配
烂你这贱逼不可!」
此时,淩像遭了雷击一样全身抽搐后渐而瘫软的,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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