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娇】(十六)--女儿红的姊妹篇【沐沐整理】
十六今天是妹夫出院的日子,医院里已经住满了人,妻子一脸疲倦地打着呵欠,
看来她昨夜又是一宿没睡。妹妹秀兰更是一脸的憔悴,看着秀兰里里外外地忙乎,
心里自然心疼。妹夫今天显然精神很好,我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妹夫闲
聊。
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又量了量体温,对着我说,“没什么大问
题,出院吧。”这之前我早已跟一个同学打了招呼给与关照,否则还要住一阶段
的。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大事小事都会让你住一阶段,唯有熟人好办事。
出来下来办手续时,妻子跟在背后望了我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我知道她
肯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那是女儿婷婷军训的最后一天,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的
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拿好了。”医生看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我,我接过出院单子,回头
拽过妻子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像灌了铅似的,浑身
像被抽空了,我这样的年龄,一晚上好几末,肯定受不了,要不是和自己的闺女
透支了自己的体力,早趴下了。
“明明的事怎么样了?”妻子问。
“嗨!没什么事。”经历了一夜,明明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
里了。
“那女孩子家不会来闹了吧?”妻子小心翼翼地问。
我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么大事,小孩子嚼舌头根子,哪能就
当真。”
“可人家父母找上门了。”妻子还有点芥蒂。
“可我问过明明了,这个年龄也就是对人家有好感,放心吧,你儿子老实着
呢。”
“嗯,老实着好。”妻子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回头瞧瞧妻子,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我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今晚女儿就回来了。”妻子讨好地说。
“别说了,妹夫他们等着呢。”我没提妹妹二字,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熟人好办事,妹夫妹妹都很高兴,
雇了一辆车,他们两人坐上。秀兰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
着我,我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我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
心情较为好点。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可一想到
自己和闺女的好,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车远远地开走了时,秀兰的眼光透着期望
的光,我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我,可那天为什么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
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床就睡着了,我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来的时候,妻子正坐在床头上看着我,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内已
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的女儿儿子正在外面说着话。
“出来吃饭吧。”妻子抬起身子,招呼着我。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我知道这是妻子
专为我做的,一是为妹妹妹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女儿回来了,补充体
力也是应该的。
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女儿和儿子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
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么都重要。
初夏的夜晚还不是很热,但蚊虫已经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儿子自觉地进屋
去做作业,婷婷按照惯例仍帮助妻子洗刷,我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
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邻家地乱伦还觉得恶
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乱伦这东西尽管怎么禁止,怎么
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女儿,我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妻子的纵
容,可对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妹妹的诉说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跃跃欲试,要不是和女儿在热乎头上,我还能等到现在吗?秀兰最后那一眼几乎
挑起了我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我这做哥哥的最赤裸
裸的邀请,我知道如果我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
们兄妹俩人,因为妹夫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村子里又响起母牛的哞叫声,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时发出悠闲的惬意的声响,
或者因了性的发泄而难以自抑的叫春声。嗅着五月的麦香,在田间地畦上来回地
走,回味着做父亲的一点一滴地回忆。
隐约中看到不远处有人影在晃,本想赶快离开,却听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么还在?”很自然地应诺着,听得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伙伴。
“来只烟吧。”走近了,柱子递过来一支卷好的旱烟。
两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递着火,明灭的烟火在麦田里忽明忽灭。
“吃了吗?”我喷了一口烟,看着他问。
“什么时候了,还没吃?”他反问,还是以前的那个性格。
柱子是我小时候最好的伙伴,两个人在一起就如亲兄弟一般,一个苹果掰了
吃,用庄户人家的话说就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你老婆怎么样了?”他瞪着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还那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仰天吐了一圈烟。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点疼痛,有点麻
木。
我看着他的脸,吸了一口烟喷在他的脸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
婆犒劳犒劳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给你。”他大方地说,我们两个一向开玩
笑开惯了。
“干吗送给我?送给我我还养不起,合用一个算了。”黑暗中我看着他的脸。
“你闺女个屄。”他粗口地骂着,我们这里的农村,骂媳妇骂闺女可以,算
亲昵;要是骂老娘,那就算是恶毒了,非干架不可。柱子生了两个闺女,不算漂
亮,很普通。
“你闺女没长啊?”我反问着,自然不会恼。
“没长还是闺女,傻屌。”他骂了我一句,凑近了小声地说,“你姨子东邻
家没听说?”
“听说什么?”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把闺女睡了。”他说这话咽了一口唾液,我听到他喉咙咕噜一声。
早就听妻子说起这事,只是没得到验证,一直以为也就是风言风语。
“你小子胡说什么。”为了得到进一步证实,我摆出坚决不信的姿势。
“谁胡说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妇亲眼看到的。”
脸变得有点胀紫,下面一下子翘起来,故作轻松的,“真的?”
“那天你弟媳妇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东西鬼鬼祟祟地东看看西望望地进
了屋里,她好奇地跟了过去,还以为他家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
可临近门口,就听那老东西说,别怕,你妈赶集去了。他家小风带着哭腔说,爸,
你别祸害我了。老婆一听就莫名其妙,那时谁能往那方面想呢?虽说闺女早晚是
人家的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着用了。你说那老东西怎么说,我这是祸害你?小
风,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乱叫吗?你娘现在想要我还不给她呢。你说这还
是人话吗?”
“那你老婆没离开?”远处麦田里有风刮出刷刷的声音。
“嘿,我那死老婆子天生就是爱打听事的料,一听这样的事,就知道他们父
女肯定有事。她拐过墙角走到门边,那老东西也是大胆,连门都没关,也许是因
为是知道老婆赶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么?”他说这话顿了一顿,像是用
舌头舔着嘴唇。
“她看到那老东西正在摸他闺女的腚沟。小风两腿哆嗦着,脸都吓紫了。我
老婆吓得大气不敢出。老东西摸了一会,就去秦他闺女的嘴,小风躲闪着,可是
被老东西挤到床沿上没地方躲了,就呜呜着不说话了。老东西一边亲着,一边弓
着腰,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风疼得直皱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别扣了,怪
疼的。”
“那你把裤子脱了吧,老东西一脸贪婪相。小风只好解开裤子,兄弟,你知
道我老婆看到了什么?”
“快说吧。”我急不可耐地,仿佛是婷婷在眼前。
“白虎!他闺女是白虎。屄高高鼓鼓的,一条小缝,一根毛都没有。那老东
西眼都绿了,直勾勾地怪吓人。”柱子用手比画着,仿佛他自己看到了。
“小风,你就是比你妈好看。老东西说着脱了自己的裤子。爹,小风吓得往
后退,可再也没有退路了。来,把腿翘起来,他抓住他闺女的一条腿,一下子掀
到炕上。别,你别!”
“都多少次了,还这样。老家伙分开了,把满嘴胡茬凑上去,在闺女的屄上
亲了亲,又用手扒开了,搓着女儿的豆豆,把舌头插进去舔弄。”
“瞎胡说!”听得热血沸腾,不自觉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你瞎编的吧?”
柱子赌咒发誓地,“谁瞎编谁是王八。你闺女个屄,那么不相信人。”
“那老东西舔他闺女?”
柱子气喘喘地,“你弟媳妇说的,当时她那个恶心,没法提了。老东西舔了
一会,小风开始哼哼起来,他才抱着闺女的屁股,让她跪趴着,从背后干她。看
他们父女两个的熟练程度,肯定是干过好多次了。妈的,这老东西真有福。”柱
子恨恨地骂着。
“怎么?你羡慕了?”我心底里有股快意的感觉。
“谁羡慕了?我是说那老东西竟然连闺女也做,还,还像狗那样?”
我吸了一口烟,平静一下心,“他自己的闺女,他愿做,谁管得着。”其实
我内心里想的一直是这个姿势。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闲着也是闲着。嘿嘿。”
柱子不怀好意地笑,我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站起来,手搭在柱
子的头上用力地把柱子的头摆到一边,“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别人的事还是少管
吧。”
看我要走的样子,柱子也站起来,“怎么?就走了?”
“不走你管饭啊?”我没好气地,柱子大概言犹未尽地想重温一下,乱伦这
东西说起来真的让人感觉刺激。可我哪有这功夫,被撩起来的欲望膨胀着,脑子
里老是婷婷那青涩的身体,柱子说的这种经历已经让我欲罢不能了,内心的欲望
蓬蓬勃勃起来,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个人对女儿有这种想法,看看刚才的柱子不
也是津津乐道吗?其实每个男人都对自己的女儿有欲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
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想着想着鸡巴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
觉得碍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鸡巴,循着麦田的地畦往家里走。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