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与少年(上)
本文为少妇与少年的重制版。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妈妈的农村远房表弟,小帆舅舅因为要来城里打工而借住在我家一个多月。
虽然是远房表弟,但是小时候也是逢年过节经常看到一起玩的,加上妈妈那时候也已经离婚两年了,我平常都是和妈妈睡,房子也有空房间,便答应了。
我以前过年过节的时候就见过几次小帆舅舅,妈妈都是让我叫他小舅。小舅对我很好,愿意带着我玩,所以我对于小舅的来到也很欢迎。
说是小舅,但是其实那时候他也只有十五六岁,还是个少年。这个年纪,总是精力旺盛的,有小舅带着我在家里玩,每次我都玩到精疲力竭然后倒头就睡,妈妈也省心了很多。活力旺盛的少年,和同样活力旺盛的少妇,住在同一屋檐下,总是容易发生些什么,而我的回忆,也源自于此。
这里要说一个我妈的习惯:平常在家里,天气一热,就喜欢下身只穿一条内裤,上身随便套件衣服晃来晃去地干家务。有些时候还会摆出一些很奇怪的姿势看书或者干别的事情。每个月总有几天,她特别爱搂我,睡觉时腿夹着我,嘴里嘀咕着哄我睡。小时候不懂,长大了才明白,那是她一个人憋得慌,没地方撒气。
小舅来了以后妈妈就收敛了一些,但是也只是穿上了条家里穿的宽松睡裙一类的,上身还是不穿内衣,好几次我都看到妈妈的乳头在收拾桌子的时候从宽大的领口露出来了,一旁的小舅也看的眼睛发直,可妈妈完全不以为意。
年轻人都喜欢刺激,小舅也不例外。这天下午,小舅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张恐怖电影的光盘带着我看,一开始,我们俩还是各自坐在垫子上看,可随着剧情的推进,到了男人被解剖的时候醒来的剧情,我已经吓得和小舅抱在了一起。
下班回到家的妈妈看到我和小舅的样子,哈哈大笑了很久,直把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才去卧室换衣服。这一笑,也把我和小舅的恐怖感给笑没了,关了影碟机我们就等着晚饭。
妈妈今晚似乎格外的亢奋,或许是又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妈妈今天穿了一条刚好盖过屁股的睡裙,比以往的都短,还更薄一些。晚饭的时候一边吃还一边不停的说话,我嫌烦飞快地吃完就跑去玩玩具了,小舅则是跟着妈妈一起收拾了桌子刷了碗,然后我就没注意他在干嘛了,妈妈则是拿出了一本小说杂志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妈妈把杂志反扣在床上,起身去洗澡,嘱咐我们不要开门出来以后,就把门关上去浴室了。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妈妈开始洗澡了。
我拿着玩具,表演着脑子里想象的剧情,正当我想象到正义的奥特曼要打败邪恶的大恐龙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胶皮恐龙玩具找不到了,在地上的玩具里翻找了几次都没有。没办法,我只能暂时中断想象,跑去旁边的柜子找我的大恐龙。
这个柜子其实也是张桌子,属于典型的带柜子的办公桌,妈妈一般把我的大恐龙放在中央的抽屉,和文具放在一起。旁边的柜子则是放了几个相册还有一些妈妈留着的书和报纸。
在抽屉里,找了很久,也没找到,这时旁边的小帆舅舅也注意到了我在翻找东西,过来问我找啥呢。我给小帆舅舅说了在找我的大恐龙以后,小帆舅舅看我个子矮,主动又帮我翻了一遍抽屉,还是没找到,就说是不是在两旁的柜子里。
打开一看,果然在里面,不知道为啥我的恐龙居然被妈妈放在相册上面,肯定是妈妈收拾房间的时候把这事儿给忘了的。
恐龙放的很靠里面,我够不到,小帆舅舅也是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恐龙拿出来的,但是也把压着的相册带出来掉在了地上。我看小帆舅舅定住了一下,眼睛盯着摔开的相册中央在走神,我也看过去,发现小帆舅舅在盯着妈妈年轻时的几张泳装照。
妈妈说过,那是很久之前和爸爸去海边儿的时候照的,照片里的妈妈穿着连体泳衣,开叉开到骨盆,露出半个白白的屁股蛋,趴在充气的垫子上,或是笑着向前比“v”或是把头枕在手臂上对着镜头摆出各种造型。这几张照片能明显看出我妈的屁股很翘,连体泳衣的下面像是紧身的三角裤一样勾勒出我妈弧度不低的屁股曲线。
“那个里面都是妈妈以前的照片。”我看小帆小舅看得入迷,主动说道。
“哦、哦”小帆小舅有些慌乱的应了一声,就把相册又放回去了。我拿到了需要的恐龙玩具以后则再次沉浸在了想象的世界里:邪恶的怪兽毁灭城市的那一刻,正义的奥特曼出现了,挺身而出保卫人类………
我玩得很入迷,连妈妈洗完澡开门进来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妈妈洗完了,鑫鑫,该你俩去洗澡睡觉了。”听到妈妈的声音,我不情愿地抬头应了一下,和妈妈争取了再玩一会儿,让奥特曼打完怪兽的“宽限”。
这时我才发现,妈妈居然是像以前一样,下身就穿了条紫色的小三角内裤,正面中间还有块镂空的区域,上身穿了件紧身的白色吊带背心里面没穿乳罩,紫黑色的大乳头和褐色的乳晕在灯光下能清晰地隔着衣服看到。这还是小帆小舅来了以后,妈妈第一次像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一样穿。一旁的小帆舅舅眼睛也睁得大大的盯着妈妈,妈妈毫无所觉得拿起了杂志继续看着,我看了一会儿,震惊平复了,也就继续玩起了玩具,毕竟奥特曼还没打完怪兽呢。
玩了一会儿,我觉得累了,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一眼妈妈,却发现妈妈又摆出了那些奇怪的姿势:双腿跪坐,两脚脚掌交叠,上身却趴了下去,腰似乎都有点儿塌,显得妈妈的屁股特别大,紫色的内裤都被绷的紧紧的,妈妈的大屁股露出来了一大半,白白的,圆圆的,中间还有几根儿黑乎乎亮晶晶的东西从两旁扎了出来。睡裙的领口很低,妈妈趴着的时候胸压在膝盖上,把大奶子都压扁了,妈妈却恍若未觉,津津有味的看着杂志。
我看到旁边的小舅也没有再看漫画了,眼睛就在那儿直勾勾的盯着妈妈的大白屁股。妈妈翻页的手忽然停了,她的眼神略略扫过小舅,又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读,只是嘴角多了一抹笑意,里面似乎带着调皮,又似乎带着点儿得意。
我给妈妈说我玩累了,妈妈就让我和小舅去洗澡睡觉。
夜深了,屋里静得只剩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小舅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睡不着。
白天的那些画面在小舅脑子里转来转去,一会儿是年轻时的妈妈穿着连体泳衣趴在垫子上的样子,一会儿是才洗完澡的妈妈跪趴在床上的样子。转着转着,画面里的妈妈突然动了起来,媚笑着脱了上身的衣服露出大白奶上紫黑色的大乳头和旁边褐色的乳晕……小帆小舅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伸进裤子,握住那地方,轻轻动起来……
妈妈每天都会换睡衣,大部分都不那么容易走光,小帆舅舅也要忙着找打工的地方,那天晚上妈妈洗完澡出来的画面似乎渐渐在他脑海里淡去了。
直到那天中午。
妈妈歇班,在家睡午觉。在人力市场上逛了半天也没找到活的小舅提前回来,在客厅换鞋时习惯性往妈妈房间里瞥了一眼,看到的画面一下就让他呆住了:房门门半掩着,妈妈的丝质睡裙撩到小腹露出黑色内裤,涨鼓鼓的,两条大腿张着,能看到裤裆是半透明的设计,内裤勒得紧,几根卷曲粗黑的毛发从布料中扎出来,向着天空生长。裤裆正中间有点暗色的痕迹,像汗湿了,又不像。
小舅回过神,换下鞋子,光脚慢吞吞走过去,站在妈妈床边,盯着那对儿粗腿,像被啥勾住了。他蹲下来,手抖着伸过去,轻轻碰了下她大腿内侧,指尖滑到臀边,抠了抠内裤的边儿。妈妈没醒,可腿夹紧了点,眉头皱了下,呼吸重了,像在梦里不安稳。他手停在那,喉咙咕哝了声,脸红得跟火烧似的。
我躲在门后,心跳得快蹦出来,想喊又不敢。风铃响了声,小舅吓得缩回手,赶紧跑回客厅,抓起漫画假装看。我溜回屋,脑子里乱糟糟的,妈妈的腿、那块暗色的痕迹,像烙在我眼底。
午夜,屋子静得像厂里停工的车间,只有窗外的蝉鸣,低低的,像在耳边挠。已经撸了三次的小舅躺在床上,看着地上的一堆卫生纸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无奈的小舅捡起那团腥臭浓郁的纸,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去厨房扔垃圾。回来的时候,小舅又一次路过妈妈的房间,看到房门还是半掩着的,眉头紧锁的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趴到了门缝边。
眼前的画面让小舅心跳得像擂鼓。妈妈睡在床上,腿微微张着,和下午一样。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照得她皮肤白得发亮。
小舅咽了口唾沫,手忍不住伸进裤子,已经射过三次的鸡巴硬的发疼,疼的小舅忍不住用手哄。
小舅的手越动越快,腿发软,喘气也重了。忽然,脑子一热,底下绷不住,黏糊糊的东西喷出来,流在地板上。小舅吓了一跳,赶紧蹲下,想擦干净,可手抖得不行,只能胡乱抹了两下。地板上留了块湿痕,暗暗的,像在笑他。小舅慌忙溜回屋,钻进被窝,心还怦怦跳。后半夜,小舅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全是妈妈的影子。
我睡在妈妈身边,手搭在她胳膊上,呼吸轻得像羽毛。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手,翻身坐起来,睡衣黏在背上,湿乎乎的,像刚从蒸笼里捞出来。
妈妈要去趟厕所。她光脚踩在地板上,凉飕飕的,清醒了几分。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洒了一地碎银。妈妈小心翼翼地走,怕吵醒我和小舅。离婚这两年,妈妈夜里总睡不好,厂里活儿重,回家还得操心家务,脑子像绷紧的布,稍一松就乱成一团。
妈妈走到门边,脚底忽然一滑,黏腻腻的,像踩到啥软乎乎的东西。她愣住,低头借着月光一看,地板上暗暗一块,湿漉漉的,散着股怪味儿。妈妈心跳漏了一拍,脑子里闪过厂里女工私下聊的荤笑话,那些关于男人的、黏糊糊的段子。她蹲下来,伸出手,指尖碰了碰那块湿痕,滑腻腻的,带着点温热,像刚留下的。
妈妈脑子“嗡”的一声,脸烫得像火烧。不可能是我,我才四五岁,哪懂这些。那答案就只有一个……妈妈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浮现之前小舅看她的眼神,眼睛直勾勾的,像要钻进来。
妈妈站起身,腿有点软,盯着那块湿痕,半天挪不开眼。心口有些发痒,像被啥挠了一下。
妈妈没擦它,怕动静太大惊醒谁。踮着脚回了床,躺下时心还跳得快。见我睡得正香,拉过被子盖住腿,却没想起手上脚上还都是小帆小舅那玩意儿。妈妈咬咬唇,闭上眼,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小帆偷看她的样子,还有下身传来的黏腻感。
天快亮时,妈妈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她站在厂里,机器轰隆响,穿着那条薄睡裙,风吹得裙摆飘啊飘,有人看她,眼神热得像火。醒来时,心口还烫着,腿间潮的厉害。
天气更热了,屋里热得像厂里车间,妈妈的几套凉快睡衣开始轮着穿。今天是横纹吊带衫配超短裤,看不见颜色,却能看见形状。妈妈坐在沙发上翻杂志,腿叠着,露出白晃晃的臀边。她眼底有点青,像没睡好,瞧见小舅进屋,赶紧低头,哼歌的声音都停了。小舅盯着她,手里的水杯抖了下,水洒桌上,脸红得跟厂里锅炉烧开。我嚼着绿豆糕,觉得屋里怪怪的。
第二天妈妈擦桌子的时候,起身拿抹布,大背心滑到肩,露出半个奶子,她慢悠悠拉高领口,胸挺了挺,像不小心似的,瞟了小舅一眼,又沉默着擦桌。小舅眼睛像钉子,汗滴滴答答,喉咙咕哝着咽唾沫。
夏夜闷热,窗户半开着,月光顺着窗沿倾斜下来,落在地板上,仿佛轻轻铺了一层薄雾。被子里有淡淡的洗衣粉味,混着一点点女人特有的体温残留。
我睡在靠近门的位置,闭着眼,却迟迟未眠。
门发出极轻的一声响。我没睁眼,但身体瞬间紧绷。那脚步声很轻,像是某种在夜色中滑行的动物,一寸一寸地靠近,穿过客厅,来到床边。
有人来了。
我不敢动,但睫毛颤了颤。微微睁开的缝隙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舅。他赤裸上身,脸上带着紧张的倦意,眼睛里却闪着一种黯黯的光。
他俯下身,像是怕惊醒什么神祇似的,将被子一角轻轻掀起,动作轻得像呼吸。他钻了进去,身体的热度贴上了妈妈的后背。
妈妈僵了一瞬。她没想到小舅胆子这么大。
哪怕在夜色里,我也能感受到那一瞬间她的神经紧紧绷起。她没有翻身,没有出声,但是却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梦中无意识的反应,但太沉、太真实。
小舅的脸埋在妈妈的颈后,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他缓缓伸出手,从妈妈的腰侧探过去,隔着薄睡裙触摸肚子上的软肉。手掌贴上去的那一刻,小舅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妈妈还是没动。她闭着眼,呼吸开始变得不规律。那不是沉睡的呼吸——我能听出来。
手慢慢往下滑,手掌轻轻盖在她的小腹上,又停住了,像是不敢更进一步。
妈妈微微颤了一下——不是出于寒冷,而是害怕,还混杂了某种羞耻感的抽搐。她想立刻制止小舅,拉下裙摆,但是又不敢。如果后续爆发的争吵让邻居们都听到……妈妈不敢往下想了……毕竟,我也睡在旁边。
小舅的手指又动了。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小心地滑到妈妈腿根,抓住睡裙,一点一点的往上拉。睡裙悄然滑上,布料绷在腰上,臀部裸露在夜色里。那对雪白、柔软、肉感十足的臀瓣,微微分开,若隐若现间显出黏腻的缝隙,中间已是湿热一片。
妈妈心里很清楚自己该制止,但不知道该怎么制止。她甚至想开口,最后却还是没动。只能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像个知道自己在滑落却无法喊“停”的人。
小舅倒吸了一口气。他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是指尖传来的湿润与粘腻做不了假。下体已经高高翘起,迫不及待地从内裤里掏出时,带着少年特有的粗暴与生猛,在空中颤动着。
他用龟头贴着妈妈的臀缝,轻轻摩擦,每一次接触都让他颤栗。但他没有立刻插入——他还没有那个胆子,何况对于一个处男来说,真真切切地用自己的阳具在一个成熟女人的湿润性器上一次次磨蹭,已经是极其强烈的刺激了。
妈妈依然没有出声,小舅每一次的动作都会连带着妈妈粗黑的阴毛蹭过敏感的阴蒂,剧烈的快感带着轻微的疼痛反复冲击着妈妈的大脑。下面湿的更厉害了,要不了多久,小舅就也会察觉到,身体的反应让妈妈无比的耻辱,羞愤像火一样烧灼着妈妈的内心。
就算不能阻止,至少也不能暴露自己的生理反应,否则就真的没脸见人了。下身传来性器隔着毛发磨蹭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大了。来不及了,妈妈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忽然微微地、几乎不可察地夹紧了大腿——就像是梦到了什么一样。
那一刻,小舅像被雷击。被两条大白腿紧紧夹住的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胀红油亮的龟头深陷在白嫩有力的大腿中,阳具的正上方,妈妈的阴部正不断分泌淫水到小舅的柱身上,让两人的性器更加火热湿润。小舅突然开始哆嗦——马眼“噗呲噗呲”的彪射出一股有一股浓白的精液——好在妈妈的大腿肉够多夹得够紧,这才没射到床上被上。一股又一股火热的精液打在大腿上,妈妈能感觉到小舅阳具在不受控制的抽搐、乱跳,妈妈着急的努力夹紧,生怕射到别的地方不好处理。
可妈妈漏算了一件事情:小舅的精液量实在太大了,才射了两三股,就让妈妈的大腿间一片滑腻,少年身上独有的体味和浓郁的精液味道也在不停的轰击着妈妈的防线,潺潺的淫水也在让大腿间更加滑腻,更加难以夹紧乱跳的肉棒,妈妈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已经能小幅度的在大腿肉上“跐溜”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肉棒跳出去!妈妈被子下的双腿悄悄搭扣,试图加强对小舅肉棒的控制。可妈妈忘记了,当一根棒子沾满了润滑的液体的时候,你越用力,它越容易跑……
“滋溜”阳具猛地上跳,彻底脱离了妈妈双腿的束缚。小舅也害怕射到别的地方不好清理,可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鸡巴,他只能赶紧握住自己的肉棒,手忙脚乱的将颤抖着的它压下,塞进妈妈深邃的屁股沟,抵住湿滑入口上方的深褐色屁眼。
妈妈闭着眼,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快把皮肤咬破。她心跳得太快,像被人按住在水下挣扎,却又找不到可以浮出的那一口空气。
九股、十股……小舅的射精终于结束了,好消息是一滴都没有射到床上被上,坏消息是,最后小舅抵住妈妈屁眼的操作,让不少精液都射进了妈妈的屁眼里。即使妈妈反应过来以后用力夹紧了屁股,也晚了。剩余的精液糊满了臀沟,还有一部份流到了阴唇上,妈妈甚至怀疑有些可能流进了阴道里。
但是一切总算是结束了,大不了待会儿去浴室里洗一下,然后再好好想想该怎么收拾小舅。两人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妈妈只觉得消耗巨大——即使大腿到屁股都糊满了精液,她也想躺一会儿再去洗。
空气像被揉皱的床单一样,饱和、湿热,裹挟着汗水、精液、淫水和深夜里反复交缠的气息。那味道浓烈得像是活着的东西,黏在皮肤上、钻进鼻腔里,甚至灼烧着神经——
这并不是陌生的味道,沉睡的记忆被唤醒,曾经那充实与满足的感受潮水般袭来,让妈妈有些失神。妈妈第一次觉得,这味道,直让人年轻了几岁。
小舅狂跳的心脏逐渐平复,慌乱开始压过了欲望,赶忙起身把半硬着黏糊糊的鸡巴塞进内裤里,蹑手蹑脚的跳下床铺,跑回了自己屋里。
第二天醒来,能明显感觉到妈妈和小帆小舅之间的氛围不太对,为了防止引火烧身,我一整天都小心翼翼的,还好小帆小舅白天要去找工作,妈妈白天也要去上班,不用碰面,晚上回来,妈妈还是冷着一张脸,也不和小帆小舅说话。今晚妈妈回来换的衣服很严实,长裤短袖还穿了内衣,虽然妈妈没有对小帆小舅发脾气骂人,但是总感觉妈妈就像一个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小帆小舅也许也是因为做贼心虚吧,吃饭的时候都不敢看妈妈。
饭后,妈妈叫我出去玩,说自己有事要和小帆小舅说。我不想触霉头,但是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表面上乖乖出去玩,实际却跑到了客厅窗户下偷听。
临走前,我看到小舅慢慢从房间里探出头,脸上带着一种强作镇定的慌张。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事?”妈妈盯着小舅,声音不高,却很压人。
小舅犹豫几秒,垂下头,脸涨红着,不说话。
见小舅不说话,妈妈压近一步,压着声音说道:“你才几岁啊,就学人偷偷撸,你知不知道你弄得我身上都是?你要不要脸?”
小舅缩着肩,红着眼睛,像犯了事的小动物。
妈妈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冷下脸说:“你再这样下去,就回去吧。”
小舅猛地抬头,眼里瞬间慌了,像受了惊的猫:“姐……别……我、我不敢了……你别告诉我妈……别让我回去……”
妈妈沉默着。
小舅就是怕这个。怕被赶回去,怕被揭发,怕回去以后没法见人。
“姐,我真的不敢了……”小舅的声音里已经带起了哭腔。“你别让我妈知道……”
“……我第一次见到女人这样穿……我在家里也没见我妈这样穿过……”小舅急得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听到这话,妈妈脑子“嗡”的一下,心里也升起一种恐惧。她也害怕事情传出去,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在家里当着儿子和表弟的面只穿个内裤小吊带还不穿内衣……妈妈不敢往下想了。
“那你以后,就得乖一点,”她说,语气和缓了许多,“我不说出去,但你得听话。”
少年一愣,赶忙点头如捣蒜。
“一定一定,我一定听话!绝对不再管不住自己!”
听到这话,妈妈皱起了眉头。这个年纪的男孩,精力有多旺盛,她比谁都清楚,就算少年现在赌咒发誓,但是谁能保证血气方刚的男孩真能忍住?何况自己其实也有责任……
想到这里,妈妈叹了口气,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管的住你自己,就不会来我房里两次!过来!”
说完,领着小舅进了房间。
小舅还来不及反应,妈妈已经抬手,手掌缓慢地落在他裤裆上。
小舅顿时呆住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裤子下的反应快得吓人,隔着布料都清晰可见。
“把裤子脱了。”妈妈说道。
小舅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汗珠从额角滑下,滴在锁骨上,整个人像个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听不见我说话?”妈妈的语气变重了,手上却没停。
小舅似乎终于回过了神,抓着裤沿一把扯下,短裤带着内裤一起顺着他的大腿滑落,堆在脚踝处,露出一双瘦削却结实的腿,皮肤上泛着青春期特有的光泽。就在内裤滑下的那一瞬,他的阳具猛地从束缚中挣脱,像被释放的野兽般弹了出来,火热而肿胀,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原始力量。
少年的阳具挺立在空气中,粗壮而坚硬,表面因充血而泛着深红,青筋微微凸起,像是一张拉满的弓。顶端圆润,微微上翘,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肉棒上散发的热量似乎能穿透空气,喷薄出一片浓烈的雄性气息,混杂着汗水和荷尔蒙的味道,钻进妈妈的鼻腔。目光下意识落在龟头上,心跳猛地加速,喉咙干涩,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
小舅的脸涨得通红,眼神躲闪,低垂着头,鸡巴却翘的老高。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手掌缓缓握住面前坚硬的阳具,触碰的瞬间,惊人的热量顺着掌心传来,像是握住了一块火山上的石头。肉棒的尺寸在妈妈手中显得惊人,粗壮得几乎让她无法完全合拢手指,长度自掌心延伸,超出了预期的范围,带着一种原始的力量。柱身表面紧绷而光滑,微微凸起的青筋在手中隐隐跳动,像是有生命般脉动,硬度如铁,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手心能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形状,顶端微微上翘,圆润的头部在妈妈拇指无意间滑过时传来一丝湿润的触感,让她的指尖不由得一颤。
妈妈撸动着,动作熟练却带着一丝不耐。手腕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黏住一缕鬓发,贴在脸颊上。她不时抬头,警惕地瞥向房门,像是怕我随时回来。
小舅拳头攥得紧紧的,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喘息,像是压抑着某种原始的冲动。
“你怎么还不射?”妈妈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责怪,几分急切。妈妈的脸颊也已经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像才洗完澡被热气蒸过,少年的味道直往鼻腔里冒——汗味、荷尔蒙,还有那种属于青春期的野性味道,混杂在一起,浓烈雄性的气息实在太过刺激,让她心慌。更让妈妈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有一股热流涌起,胸前传来一阵敏感的刺痛,下身也隐约传来令人羞耻的湿润感……再这样下去……。妈妈咬紧下唇,努力不去想不该想的东西,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这只是为了控制事态,为了解决这天杀的的烂摊子。
小舅咬着牙,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带着羞涩和窘迫:“我……我之前也这样,怎、怎么弄都不出来……所以才……才会……”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逐渐变低,像是全身的勇气都用尽了。
妈妈愣了一下,叹了口气,松开手,说道:“坐床上去。”
小舅小步小步的挪着,终于到了床沿,僵硬着坐下,鸡巴还硬着,龟头因充血而泛着深红,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正往下滴。
妈妈坐到小舅身边,一只手撩起长袖衫下沿,“把手放进来。不许看。”声音冰冷,语气里带着不情愿,内容却完全相反。
小舅愣住了,喉咙滚动了一下,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的手颤抖着伸过去,指尖触到妈妈衬衫的边缘,慢慢探进去。皮肤温热,柔软得像丝绸,两颗奶子丰满而沉甸甸的,随着他的触碰微微颤动。小舅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滑过妈妈的乳晕,感受到那颗硬挺的乳头在指尖下微微跳动,像是在回应他的触碰。小舅屏住呼吸,鼻腔里全是妈妈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一股混合着洗发水和女性荷尔蒙的味道,甜腻而勾人。小舅的手掌完全贴上去了,沉浸的感受着那对巨乳的重量和形状,和柔软中带着的惊人弹性。
妈妈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她的呼吸也已经彻底乱了,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脖颈,汗珠顺着锁骨滑进衬衫,消失在深邃的乳沟里。妈妈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下身的湿润感愈发明显,内裤紧贴着皮肤,带来一种羞耻却又刺激的触感。妈妈强迫自己继续,手上的动作加快,试图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小舅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妈妈,低垂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握住自己鸡巴的白皙手指上,那只手在他身上上下滑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让他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连另一只揉捏妈妈乳房的手都无意识更用力了一些。
终于,小舅再也忍不住,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哼。炽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像是夏日暴雨般猛烈。妈妈眼疾手快,用另一只手去接,手掌被温热的液体浸湿,黏腻的触感让她皱起眉头。可量多得超乎想象,从指缝间溢出,滴落在床单上,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在瓷砖上留下一摊摊刺眼的痕迹。她低骂了一声:“操……”迅速起身,快步走向洗手间,水龙头哗哗作响,掩盖了她紊乱的心跳。
回来时,小舅还愣在床上,裤子褪在脚踝,露出瘦削的大腿,脸上满是茫然和满足后的疲惫。妈妈站在床边,双手叉腰,眼神凌厉地瞪着他:“去卫生间,把自己收拾干净。”她的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重新找回了控制权。“还有,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听见没有?要是让我知道你跟谁提了半个字……”她没说完,威胁的意味却已经足够明显。
接着,她顿了顿,声音放低,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以后……要是再忍不住,就来给我说一声,我给你弄。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半夜进我房间……”到了后半段,已是杀气十足。
小舅慌忙地点头,赶忙提上裤子,跌跌撞撞地跑向卫生间。房间里只剩下妈妈一人,妈妈双手撑在床沿,指尖嵌入柔软的床单。她低头看着地板上那几滴干涸的痕迹,表情复杂,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愤怒在胸口翻滚,欲望却像藤蔓般缠绕着她的理智,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满足感在她心底悄然滋长。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腥甜的气味,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像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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