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I辅助-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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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FAULENZER7(RS6K)
发布日期:2025-04-11
首发:是
第10章:城里的媳妇
我回了家,推开门,艾沫沫在家,穿着件薄睡裙,靠在沙发上看手机。肚子
已经显怀,圆润得像个小鼓,她懒洋洋地窝在那儿,像只餍足的猫。
我忍不住走过去,搂住她,吻了吻她的脖颈,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
她低笑一声,转身抱住我,手滑进我的裤子里揉了几下,柔软的指尖带着挑
逗。
我喉咙一紧,忍不住把阴茎放在她嘴里放了一发,又在沙发上温存了一会儿。
她喘着气靠在我胸口,笑得慵懒,「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啊?」
我捏了捏她的脸,没说话。时间紧,没多缠绵,收拾完行李就回了公司。
在公司带上小龚那话多的小子,小张,还有老蔡,开了公司那辆破面包车,
一路颠簸着出了城。
路上我们商定了设备布施计划,就直接往目的地驶去。
车子开了七八个小时,路越走越窄,最后拐进一条泥泞的小道,两边尽是稻
田和矮房,空气里满是土腥味。我眯着眼看窗外,地图上这地方连个名字都没标,
只有个模糊的坐标,天已经擦黑,村里几盏昏黄的路灯晃着,狗吠声从远处传来。
小张在副驾上打瞌睡,小龚又在后面跟老蔡唠叨着什么女人的事情。
我盯着前方的村口,心里莫名有点不安。车停下来时,我下车伸了个懒腰,
却瞥见路边一块歪斜的木牌,上面刻着几个模糊的字。我走近一看,心猛地一跳
——「杨庄」。
杨庄?有点儿耳熟,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脑子里忽地嗡的一声,像是被谁敲
了一闷棍。这地方我听杨桃子提过一次,说是老家在乡下,是这里吗?杨桃子那
瘦小的身影,那恶心的半秃头,还有他跟林茜纠缠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我咬着牙,盯着那木牌,手指攥得发白。
小龚也下了下车,走过来,拍了我一下,「头儿,发什么呆?这破村子看着
怪渗人的。」
我没理他,只是咬牙切齿地吩咐道:「这里过夜,明天开干!」
第二天一早,我们在村口搭了个临时的办公点,跟当地人对接电网的事儿。
我心不在焉,眼睛总往村子里瞟。中午吃饭时,我找了个借口,溜到村里的小卖
部,跟一个抽旱烟的老头搭话。我递了根烟过去,随口问,「大爷,这村里有个
叫杨桃子的,您认识吗?」
老头接过烟,眯着眼点上,吐了口烟圈,慢悠悠地说,「杨桃子?认识啊,
那小子瘦得跟竹竿似的,三个月前还回来过,带了个媳妇,长得挺俊的,城里来
的吧。」
我心跳猛地加速,手里的烟差点掉下来,忙追问,「三个月前?他带了个媳
妇?」
老头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黄牙,「可不是,城里那女的,高高挑挑的,
白得跟墙上的粉似的,听说是被杨桃子那大鸡巴干服的。那小子寄吧大得很,这
村里谁不知道,一块儿洗澡都盯着他笑话,后来出去打工,估计靠这本事勾搭了
不少女人。」
我咽了口唾沫,气得怒火攻心,脑子里翻滚着杨桃子那短小阴茎变长的画面,
还有林茜骑在他身上挤出白浆的场景。老头的话像刀子剜着我,杨桃子的阴茎很
大?村里有名?我咬着牙,手攥得发白,喉咙发紧,脸涨的通红。
老头看我这副模样,不知怎地以为我很感兴趣,居然饶有兴致地给我讲起杨
桃子干她媳妇的事情来。他眯着眼,嘴角咧得更大,吐了口烟,声音粗得跟破锣
似的:「嘿,你是没听过那动静!上个月他回来那几天,晚上屋里跟杀猪似的,
那女的叫得嗓子都哑了,『哎哟!哎哟!受不了啦!』一声接一声,隔着墙都能
听见她那浪劲儿。杨桃子那瘦猴样,干起来可不含糊,『啪啪啪』,屁股撞得跟
打鼓,床板吱吱响,半夜吵得鸡都不得安生。」
他抽了口烟,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挂着下流的笑,声音压低了点,「村里
老李头还爬墙头偷看过一回,回来跟我们吹得口水横飞,说是杨桃子那大鸡巴硬
得跟烧红的铁棒子,粗得跟擀面杖还带弯,青筋鼓得老高,龟头红得跟个熟透的
枣。那城里媳妇被他摁在炕上,腿劈得跟个大字,白花花的屁股翘得老高,干得
满炕滚,头发散得跟鸡窝。她那浪屄张得跟个烂桃子,水淌了一腿,杨桃子操得
狠,捅进去拔出来,屄口翻得外翻,白浆黏得跟浆糊似的,拉着丝儿滴炕上。那
女的被干得头都倒悬到了炕沿外面,抓着炕沿,喊着『要死了!要死了!』,身
子抖得跟筛糠,奶子甩得啪啪响。后来杨桃子抓着她腰,干得她进气儿多,出气
儿少,喊都喊不动,最后瘫那儿,腿叉着合不拢,屄里还飙着白水,答应给杨桃
子生儿子,杨桃子才射她个满肚子精。」
老头说到兴头上,手比划着那尺寸,咧嘴嘿嘿笑,「老李头说,杨桃子那瘦
胳膊瘦腿,操起来跟个牲口,捅得那女的直翻白眼,干完一回那媳妇缓过劲儿来,
又扒着他不放,浪得跟个婊子一样,硬让杨桃子又干了一炮。」
「后来呢?他人还在这吗?」我咬着后槽牙又追问道。
老头摇摇头,吸了口烟,「不知道,回来住了几天就走了,估计就是给乡亲
们炫耀一下他的漂亮媳妇。之后没见着,倒是警察来过他家看了看,没说什么就
走了。」
他顿了顿,瞥了我一眼,「你找他干啥?」
我敷衍着笑笑,「老熟人,随便问问。警察来过他家?为什么?」
老头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没人问过为什么。」
「那他家住在哪儿?」
老头没再多说,朝着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然后继续抽他的烟。
我转身走开,心里的疑团越滚越大。朋友跟我说杨桃子死了,可他几个月前
还回过村,还带了个媳妇?村里没人知道他死了,警察倒是来过,可也没怎么调
查?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我手攥得指节发白,脑子里闪过林茜的脸,那个「媳妇」
是谁?
下午干活时,我满脑子都是杨桃子的事儿,手上忙着接线,眼睛却总往村东
头瞟。那儿有几间破土房,墙皮剥得露出黄泥,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天擦黑时,
我趁着小龚他们收拾工具,一个人溜了过去。找到中间那间,门上挂着个锈锁,
旁边堆着些烂木头。我心跳有点快,回头确认没人跟过来,捡了块石头砸开锁,
推门进去。
屋里一股霉味扑鼻,灰尘呛得我咳了几声。光线从破窗透进来,照得屋子昏
昏沉沉。地上满是碎砖和杂草,几瓶喝空的大塑料杯插着吸管横七竖八地倒在地
上,像是奶茶。墙角有个破木柜,里面塞着几件烂衣服。我扫了一圈,目光停在
屋子的一个角落里,那儿摆着一个大水缸,缸沿裂了几道口子,缸底积着些浑水,
散发着股腥臭。
我走过去,低头盯着那水缸。杨桃子死的时候,有人说是淹死的,可这水缸
也就半人高,水深不过膝盖,哪怕他那侏儒一样的身板,淹死在这儿也太离谱了。
我蹲下来,手指摸着缸沿,冰凉的触感让我心底发寒。杨桃子月前还回来过,
带了个媳妇,可现在人没了,村里没人知道。我脑子里翻滚着他的瘦脸,林茜被
他骑在身上的画面,还有那阴茎抽出来刮出白浆的一幕。我站起身,喘着粗气,
盯着那浑水,心里的疑团压得我喘不上气。他死了,可这村子为什么这么安静?
这媳妇又是谁?我咬着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对上。
我不甘心就这么走,脚下踩着碎砖,往墙边的破木柜走去。柜门歪着,半开
半掩,我伸手拉开,里面一股霉味混着股腥臭扑出来。我皱着眉,低头一看,柜
底塞着几件烂衣服,上面却堆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蹲下身,拨开那堆破布,
手指忽然摸到一块软乎乎的布料。我拎起来一看,心猛地一跳——是条女人的内
裤。粉色的蕾丝边,薄得透光,裆部皱巴巴地黏着一块干涸的污渍,黄白相间,
像被揉烂的奶油。
我手指抖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林茜的影子,这颜色,这款式,跟她衣柜里那
堆内衣太像了。凑近细看,那块干涸的精斑黏在布料上,黄白交错,像被揉烂的
奶油,又像晒干的鼻涕,边缘硬得发脆,中间还残留着点黏腻的湿气。我手指捏
着那污渍,摸上去粗糙又滑腻,像是被射上去后风干了整整几个月。精斑中央有
几块厚厚的白渍,堆得像小山,边缘渗进蕾丝网格,黏着几根卷曲的黑毛,像是
被汗水和淫水浸透后粘上去的。裆部两侧还有些稀疏的黄点,像是射偏了溅上去,
干得发硬,散发着股浓烈的腥臭,混着股尿骚味,刺得我鼻头发酸。
我扔下内裤,手在柜里又翻了翻,拽出那件黑丝情趣内衣,高领款,珠光闪
着,胸口缕空桃心设计,跟林茜出差那次的沙发上穿的那件一模一样。我攥着它,
心跳快得要炸开,低头细看,精斑在这件黑丝上糊得更脏更乱。胸口那对桃心边
缘,黏着厚厚一层白浊,干得硬邦邦,像涂了层蜡,堆得高低不平,像是被连射
了好几发。缕空桃心里,精液渗进黑丝网格,凝成一团团黏稠的小块,有的还挂
在丝线上,拉出细细的白色丝缕,像蜘蛛网挂了露水。乳头位置的黑丝被撑得变
形,精斑糊得最厚,像是射上去后淌下来,干成一块块硬壳,边缘发黄,混着股
尿渍的骚味,黏腻得像刚从屄里拔出来的鸡巴淌下的残液。
我脑子里闪过林茜那挺起的乳头,黑丝勒着她34D的奶子,粉嫩的乳尖从
桃心里露出来,可这精斑,黏得这么厚,是谁射的?
我喘着粗气,手滑到臀部那块,黑丝裹着浑圆的曲线,股沟位置被撑得稀疏,
精斑糊得更夸张。一大片白浊黏在屁股缝的布料上,干得硬得像块板,像是被狠
狠操了一炮,射进去后淌出来,顺着黑丝网格流到裆部。精液堆得厚得能抠下来,
指甲一刮,掉下些白屑,下面还黏着层湿腻的黄渍,像射完没擦就扔在这儿。裆
部那块更惨,黑丝被撑得破了几道口子,精斑糊满整个三角区,干涸的白浊堆成
一团团小疙瘩,有的还渗进布料深处,黏着几根黑毛,散发着股浓烈的腥臭,混
着股汗味和屄水的骚气。我捏着那块布,手感黏糊得恶心,脑子里全是杨桃子那
大鸡巴捅进林茜屄里的画面,白浆拉丝,满腿淌,这黑丝上的精斑,是不是也淌
过她的腿?我咬着牙,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手抖得差点撕了这破玩意儿。
我喘着粗气,手扔下那件情趣内衣,手在柜里又翻了翻,摸到一个塑料瓶,
拿出来一看,是盒短期避孕药,包装皱巴巴的,里面还剩几片没吃完。我盯着那
药盒,林茜的脸跳出来。她老缠着我说要小孩,晚上抱着我,声音软得像撒娇,
「咱们要个孩子吧……」
这避孕药是谁吃的?杨桃子带回来的媳妇?还是林茜?我脑子里翻滚着她的
笑脸,那温柔的眼神,可她跟杨桃子操的时候,吃着这药,干得那么狠,是不是
从没想过给我生孩子?我咬着牙,心里的酸痛压得我喘不上气,手攥着药盒,指
甲抠进塑料,咯吱作响。
我此时像是福尔摩斯转世,目光扫过这破屋子,昏黄的光线照得地上满是灰
尘,可我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找出来。我咬着牙,走到屋角那张破木床边,床板歪
着,上面铺着张烂草席,边上堆着些破布。我蹲下来,掀开草席,下面露出一块
木板,裂了几道缝。我伸手摸了摸,指尖黏上一层黏糊糊的东西,凑近一看,是
片干涸的淫水痕迹,透明发黄,像糖浆晒干了,边缘黏着几根短毛,散发着股腥
骚味,像是屄水混着汗液发酵了一个月。
我像个变态一样,手指抠着那痕迹,木板缝里渗出更多黏液,湿腻得像刚淌
出来,腥臭钻进鼻子里,刺得我眼角发酸。我脑子里闪过杨桃子那大鸡巴操女人
的画面,老头说的满炕爬,这床上是不是也干过?我咬着牙,手抖得更厉害。
掀开整张草席,床上的痕迹暴露得更清楚。靠近床头那块,木头上糊着一片
白浊,干得硬邦邦,像刷了层厚厚的白漆,堆得高低不平,边缘发黄,散发着股
浓烈的精臭,那白浊厚得能刮下来,指甲一抠,掉下些白屑,下面露出几道深浅
不一的抓痕,像是女人被操得受不了,十指抠进木头留下的。抓痕周围,精斑渗
进木纹,干成一块块硬壳,有的还黏着几根长发,黑得发亮,像是被汗水和淫水
浸透后粘上去的。
我捏着那根头发,手感滑腻又黏糊,凑近一闻,腥味混着股淡淡的香水气味,
我心猛地一沉,林茜常用的香水似乎也是这个气味的,玫瑰香型?我脑子里轰的
一声,她的黑发散在枕头上的模样跳出来,是不是她?
我翻过草席另一面,上面黏着一团更大的精斑,干得硬得像块石头,边缘裂
开几道缝,像是射上去后淌了一片,风干成这德行。精斑中央,剥开一看,下面
黏着几块淡红的血迹,像是操得太狠,蹭破了屄口或者鸡巴皮。我手指摸了摸那
血迹,干得发脆,混着精液的腥臭,散发着股铁锈味。
我脑子里闪过林茜上次来例假被杨桃子在身下乱捅的样子,咬着牙,攥紧草
席,心里的酸痛压得我透不过气。
床板边上还有几块喷溅状的精斑,溅得零星,黏在木头上,像糊了层稀粥,
精斑旁边还有几道水渍,像是淫水淌下来,干成一片片透明的壳,边缘黏着几根
卷曲的黑毛,像是擦屄时蹭上去的。
我喘着粗气,手滑到床板缝里,抠出一团揉皱的卫生纸,摊开一看,上面糊
满干涸的白浊,硬得像薄板,中央黏着几块厚厚的精液,堆得像小山,边缘渗进
纸纤维,干成一圈黄渍,散发着股浓烈的腥味。纸团里还夹着几根长发,黏在精
斑上,像被汗水粘住。我捏着那纸,手感黏糊得恶心,脑子里全是杨桃子那大鸡
巴喷射的画面,老头说的白浆拉丝,这卫生纸是不是擦过林茜的屄?
目光扫到床头柜,木头裂了几道缝,抽屉半开,露出里面一角黄纸。我手指
伸过去,拉开抽屉,吱吱声刺耳,灰尘扑鼻。里面塞着几张揉皱的纸,边角卷曲,
发黄发脆。
摊开第一张,纸上画着粗糙的速写,铅笔线条歪斜,勾勒出女人仰躺姿势。
臀部高翘,双腿劈开,阴部张得外翻,屄口画得夸张,涂满黑铅,像淌着水。男
人跪在那里,阴茎粗得离谱,龟头戳进屄里,插得深,纸上还画了几滴飞溅的白
点,像是射出来的精液。画风潦草,细节却下流,女人腰向上举着,奶子垂着甩
动,乳头画成两点,黑得刺眼。手指捏着纸边,心跳猛地加速,脑子嗡嗡响。
翻开第二张,速写更淫乱。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腿叉得老开,屄口套着阴茎,
阴唇画得翻开,黏着几道铅笔涂的汁液,淌到男人胯上。阴茎在女人的肚子里被
画的透视出来,粗得撑满屄缝,青筋鼓着,龟头红得发黑,插得深,纸上画了圈
圈,像是操得汁水四溅。女人胸挺着,奶子甩得变形,乳头画成硬点,旁边还潦
草标了「硬邦邦」。男人仰躺,手抓着女人屁股,指痕深得像抠进肉。纸边角撕
裂,铅笔线条重得透到背面,像是画时手抖得厉害。
第三张纸上,女人趴着,脸埋进枕头,臀部翘得老高,双腿跪开,屄口画得
湿漉漉,阴毛涂得乱七八糟,黏着几滴白点,像精液淌下来。男人从后面操,阴
茎粗得夸张,插进屄里,龟头画得肿胀,撑得屄口变形。屁股撞在一起,画了几
道波纹,像是肉响震出来。女人手指抓着床单,画得指节发白,背脊弯得像要断。
纸上还涂了些乱线,像是淫水喷溅,糊满床板。手指摸着纸面,粗糙得刺手,铅
笔屑掉下来。
这些画的线条粗糙,但画工极为传神,寥寥数笔就能勾勒出最重要的人体姿
势和部位。我不禁想起了林茜自己没事画的内衣设计草稿。她是很强的绘画功底
的。
抽屉底还有张纸,摊开一看,上面却有很多字,看笔记是两个人写的,一个
整齐娟秀,另一个歪歪扭扭,像刚学会写字的小孩,还有好多错字,但被那个整
齐娟秀字在旁边涂了改了。两个笔迹都抖得厉害。
只见那个歪歪扭扭的写着:「这娘们厉害,但一被干爽就变骚,大鸡巴插得
她满炕爬,浪得要命,喊着还要。」字迹潦草,有水滴晕开,像是写时手汗浸湿
了纸,字边黏着几滴干涸的黑斑,黑得发亮,像淌下来的汗。
「她爱大鸡吧,干得她屄水淌一腿,操完还嘬着不放。」字歪得东倒西歪,
有的涂改了好几道,像是边干边写,笔尖戳破纸面,留下几个小洞。
歪扭笔迹下面,写着更下流的话:「屄紧夹死人,操她嗓子哑,浪水喷一炕。」
字迹抖得像抽筋,水迹晕成一团团黑斑,像是写时手抖得停不下来。
「大鸡巴捅进去,她腿抖得跟筛子,射满她屄还舔我鸡巴。」字大小不一,
横七竖八,有的字涂得重,透到纸背,像是写得太用力。纸边还有几道指痕,黏
着干涸的黄渍,像操完抹上去的屄水,散发着股腥骚味。手指摸着那字,粗糙得
刺手。我脑子里全是杨桃子那大鸡巴操女人的画面,满炕爬,屄水喷,气得几乎
背过气去。
而那整齐的写着,笔迹细腻,字形端正,像女人手笔,墨色淡雅,透着股书
卷气:
「君之长枪入妾身,深刺花心魂欲销。」字排列得齐整,每笔抖得轻微,像
是写时身子还在颤。
「妾爱君之雄伟物,夜夜缠绵水流淌。」句子短而有意境,水迹浅浅晕开,
像写时气息不稳,纸面却干净,没涂改痕迹。手指滑过那字,平滑得像绸子,可
内容却骚得刺眼。
「君射满妾深处,妾身酥软难自持,倚君怀中求再欢。」字迹渐小,像写到
最后气力不足,末尾还画了个小圈,像是害羞的点缀。
那张纸上,字迹向右下歪去,藏不住其中欲火焚身的意象。艳词之间,仿佛
她不再是那个在都市里总是眉目冷淡、言语简洁的女子,而是一位被欲念轻轻唤
醒的古代佳人。
我脑海中浮现出她着一袭烟青色广袖罗衫,轻纱似雾,衣带松垮地缠绕着腰
肢,露出雪白肌肤的轮廓。她坐在低塌上,斜倚着红漆雕花的靠枕,一缕墨发垂
落于锁骨间,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却氤氲着不属于她平日里的冷意,
而是柔情中带着点点羞涩与狡黠,仿佛刚刚念完一段挑逗至极的艳词,正在等人
来解其中风情。
她指尖捻着毛笔,笔尖还残着朱红的胭脂水粉色墨痕,那是她用来蘸写情词
的颜色。肩头的罗衣滑下一寸,隐隐露出内里缀金的抹胸,一呼一吸之间,衣襟
微颤,仿佛整个人都被这场古意盎然的春梦所浸染。
这样的她,和那个总是冷眼看人、不动声色的林茜,简直判若两人。正是这
种反差,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间,心中仿佛也被她艳词中的春潮一寸寸淹没,
连带着那张被遗落的纸页都变得滚烫起来。
整齐笔迹继续往下,字越写越密:「君之巨物撑妾缝,花瓣翻开水潺潺。」
字形仍端正,可笔锋抖得更厉害,像是写时腿还在抖。
「妾身伏地迎君入,乳摇臀颤乐无穷。」句子押韵,像诗词,铅笔涂得浅浅
一层,像是写完喘着气。
「君射如雨落妾身,妾心迷醉求不休。」字迹收尾时,末笔拖出一道长线,
像没写完就被拖到了一边。纸面干净,可字里藏着股淫浪劲儿。
歪扭笔迹又插进来,像抢着写。「操得她屄口翻开,浪得跟婊子,射她奶子
上还舔。」字迹粗得像用刀刻,墨水泼得纸面一团黑,像是写时兴奋得手抖。
「大鸡巴干得她爬不动,屄水喷我一脸,操完还求我再捅。」字歪得没法看,
有的涂成黑疙瘩,纸面戳出几个洞,像是写得太猛。纸边黏着块厚白渍,干得硬
得能敲响,散发着股浓烈的精臭,像是射完蹭上去的。
整齐笔迹最后一句,字小得像蚊子腿,离别的文字很远,挤在一个角落里。
「君之长物妾命根,夜夜贪欢不忍离。」字迹却是和整体格格不入的整齐划一。
纸角黏着滴干涸的透明渍,又小又圆,也许是汗水,也可能是泪水。
「夜夜贪欢不忍离……」我满嘴苦涩的喃喃自语。两人在这里没有电视,没
有网络的地方度上了蜜月,一边操逼还一面学古人以字画自娱,增添情趣。我他
妈怎么就想不到这一招呢?
不过,这整齐的字迹也许是女人的,但笔画从右下向左上斜过去,绝不是林
茜平时一贯的字迹,可能是用左手写的。这女的都这会儿了还他妈这么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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